一模一樣。
眼見突然出現的兩個人,而且說著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阮子旭心裡一沉,面上卻無絲毫變化,只是衣袖裡的手動了動,只待兩人靠近就立刻下手。原本在一旁逼毒的兩人,此刻已經毒發,全身變作詭異的紫色,七竅流出紫血,掙扎了幾下不再有動作。
恨天一直盯著阮子旭,自然也看到她衣袖微動,知道這個阮子旭肯定還想下毒,走了幾步之後,索性就地站立,似笑非笑的看著阮子旭。
看著恨天二人就此站定,不再朝前走,阮子旭心裡一陣惋惜,卻也不敢有所動作,只得全身戒備的盯著恨天二人,恨天也不急於這麼一時,乾脆就這樣直盯盯的看著阮子旭,對於阿遠,恨天不動,他自然也不動,於是三人就這麼僵持的站著。
過了一會兒,阮子旭就發覺了自身的異樣,看了看對面的兩個男子,狠狠的一咬牙,一臉痛心的說:“算了,明人不說暗話,兩位既然也是為了這個,有事好商量。”
“哦,不知道阮小姐想跟李某商量什麼?”恨天挑了挑眉,隨便謅了一個名字。
“既然是商量,我們站這麼遠怎麼商量,不如大家走近一點,有事好說。”阮子旭慢慢的朝恨天二人走了幾步。
恨天勾起嘴角,藉著阿遠的遮擋,悄然灑出手裡的粉末,這才說道:“也好,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實在是累啊,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
恨天邊說邊裝作渾身睏倦,借打哈欠之際給自己餵了一顆解藥,這才抬腳朝阮子旭走去,順手給了身後的阿遠一顆解藥。
阮子旭邊走邊露出了一個很是和善的笑容,手中的瓶塞已悄然開啟,隨時準備朝恨天二人撒去。
眼見得恨天二人越走越近,阮子旭抬手欲將手中的粉末灑出,卻發覺根本就抬不起胳膊,甚至連動也不能動,五臟六腑開始疼痛起來,手裡的瓶子啪掉在雪地上和懷中裝尤曇花的盒子也掉到地上,她整個人撲通一下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
“你…你…下…毒…”
恨天站定,呵呵笑道:“怎麼,沒覺得很熟悉嗎,李某也是跟阮小姐學的呢,對了,我還記得曾經有人告訴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還有什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我覺得真的太適合現在這種情形了!!!”
“你…你…”阮子旭此時氣急,卻也無言可對,再加上身體上的疼痛也容不得她多說。
阿遠看到阮子旭這副樣子,就準備上前那尤曇花,卻被恨天給拉住了。
“先不要過去,狡兔都有三窟,何況這種小人!”說完恨天讓阿遠從旁邊的地上撿些兵器,瞄準了阮子旭,然後用力的扔過去。
阮子旭根本就躲閃不及,被紮了個正著,哀嚎一聲,動了動身體就再沒了聲息,阿遠再次準備上前,依舊被恨天拉住,只得在一旁看著恨天把阮子旭紮成了個刺蝟。可憐的人啊,你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有人還說過在確定一個人死得不能再死之前,絕對不要輕舉妄動!”恨天拍了拍懷裡裝尤曇花的盒子,抬腳離開。
阿遠一臉黑線的在後邊跟著,暗自腹議不知道哪個傢伙這麼缺德,把自家的主子教成了這樣,下次見到了一定好好看看,哼!
沈青寒
餘洲
自從知道了若夕的年紀之後,寧文博和沈榮軒就一直商量著讓若夕問她兩個喊姐姐,若夕哪裡肯,於是兩個人就纏了若夕一路,沒把若夕給煩死。正直倔強的人讓人頭疼,正直倔強而又話多的人更讓人頭疼,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看起來都不是唐僧的人,哪裡來那麼多話,只要逮到機會,兩個人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長幼有序之類的話題,若夕惱的差點就把襪子塞她倆嘴裡了都。最後在若夕以絕交威脅下,兩個人無奈的接受了現實,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