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進沈青寒的套子裡,只能任命的跟著她胡鬧,哎,倒黴的娃啊。的
武林大會
六月二日,武林大會正式開始之日,聚賢莊內本就不怎麼和諧的氣氛在朝陽出現在天空的那一刻變得格外的劍拔弩張,儘管彼此熟識的人見面還是會打招呼,甚至還會嬉笑著說讓對方手下留情之類的話語,但真正到了比武場上是否真的能手下留情可就很難說了。
大會在山莊最大的院內舉行,正對門的高臺(說是高臺其實也就比周圍高那麼一點而已)是專門為武林泰斗級別人物準備的,其他各門各派的則按門派圍坐在院內四周,而那些無門無派的則自發圍坐在一起,倒也算是一個集體,院子四周坐滿了人,那麼正中的空地就是眾人比武的場地。雖說整個比武場地簡陋了些,可這沒辦法啊,現在的房子什麼的都是木頭搭建的,就算你搭建的再好,比武的時候指不定指不定一劍下去就咔嚓掉了,弄個差一點的吧也太掉面子了,後來舉辦武林大會乾脆也就不搭臺子了,直接在中間劃了個場地,雙方就在中間那個場地比試,只有有一方出了場地或者有一方認輸比武就結束,再後來這就成了武林大會預設的形式了。
辰時,大會正式開始,現在距離大會開始還有一個時辰,除了高臺上那些老傢伙其他人該到的基本上都到了,那些門派裡坐最前方的掌門或者大師姐大師兄級別的人正給身後的人說些比武時應注意的事項,而那些無門無派的大多是孤高自傲的,此時她們那裡倒是最安靜的地方,一個個或閉目養神,或擦拭刀劍或暗自觀察場中有誰可能是她的對手。
“二妹,一會兒比試你安靜的看著就行,不許說出什麼奇怪的話語!”沈榮軒扭過頭鄭重其事的對坐在身後的沈青寒說道。
若夕側過頭看向沈青寒,挑了挑眉,你行啊,說過些什麼快說!
“我哪裡說什麼奇怪的話了,那是實話好不!”沈青寒撇了撇嘴,做了個很無奈的表情。
“現在不管那是什麼話,你記得一會兒閉上嘴巴就行,否則我會告訴娘,讓她罰你半年不得離府一步!”沈青寒皺起眉頭,警告道。
“切,知道了。”跟若夕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沈青寒也在不知不覺中學會了若夕的口頭禪。
沈榮軒嘆了口氣,扭過頭看向場內,心裡卻忍不住回憶起她娘帶著她和沈青寒第一次參加武林大會時的情景。那時候自己帶著一腔激情和憧憬跟在母親身邊看著一個個武林中那些出名的和不出名的人相互比試,可是自家小妹卻是扯著她的袖子東問西問,差點想讓她就此挖個地洞鑽進去。
只要看見有人上臺,她就在下邊從人家的容貌到人家的衣著給評判個徹底,說這個臉長得不好衣服穿得不好,或者就是那個手太過粗糙了配不上人家的刀劍了,又或者打鬥的時候招式太難看了,更有甚者是她對於輸掉比試或贏了比試的人都給形象的比喻了一番,不是鬥敗的母雞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只有那些長得好,招式好看最後又贏了的人她才會好好地誇耀一番,雖然母親最後訓斥了她一頓回去後而且還罰她跪了祠堂,但那次的武林大會倒黴的是自己,許多人指明找自己切磋,雖然自己最後打敗了所有找自己切磋的人且有了一點名聲,但因為在比試時出錯了好幾次被母親懲罰每日多習武兩個時辰,哎!
第二次參加武林大會時,自己已經在江湖上闖出一些名聲,那次母親讓自己參加武林大會,誰知道自家妹妹偷偷跟著過來了,結果不用說了,還是一塌糊塗,自己贏是贏了,卻要不住的跟許多人賠禮道歉,那丫頭在大會一結束就不見人影了,事後反而說武林大會無聊之極再也不參加了,後來還真是沒再參加過武林大會,讓自己慶幸了許久。雖說這次是陪著若夕一起來的,但誰知道她會不會跟一樣,索性提前預防一下,希望這次不要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