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飄雨時,若夕打算蝸居在床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拒絕了跟隨的人,撐了把傘就出門了,一直到下午才渾身溼透的回來,傘也不知道丟哪裡去了,結果當天晚上就得了風寒,一直窩了三四天才好了些。
還有一次晚上若夕拉著沈青寒上了房頂,看著滿天的星辰兩人喝了幾個時辰的酒,最後也不知道喝出了個什麼東西,兩個人醉意朦朧的倒在若夕的床上睡了個稀裡糊塗,第二天早上頭疼的趴都趴不起來。
還有…
諸如此類的事情若夕不知道幹了多少,反正最後人們就算看見若夕對月嚎叫都不會覺得奇怪就是了。的
“小姐,下雨了,回房吧,省的著涼。”氏把外套披到若夕身上,開口說道。
“嗯,知道了。”若夕嘆了口氣,起身回房。
還有四天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餘洲城中隨處可見佩戴者刀劍的武林中人,因一時言語不和而打架鬥毆的事件常有發生,開始若夕還興致勃勃的看人打架,評論評論誰的武功高,誰的劍法妙,到後來乾脆都疲勞了,連上街的性質都沒有了。隨著武林中人的到來,餘洲城颳起了一股子武林風潮,那些富家小姐公子也紛紛一幅俠客打扮,掛著佩刀佩劍,甚至掂著扇子故作瀟灑,看得若夕頭上的筋一跳一跳的。
“飛飛,東西收拾好了沒,明天就要走了哦。”晚飯過後,沈青寒跑到若夕房裡問道。
“嗯,都收拾好了,你大姐呢,怎麼沒見人影?”若夕問道。
“老孃拉著訓話呢,無非就是不可惹是生非,不可在比武中傷人性命之類的,耳朵早就聽得起繭子了。”沈青寒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過來想說什麼?”若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沈青寒說道。
“你又知道了,算了,告訴你吧,你明天穿什麼衣服,或者說你明天想穿成什麼樣的?”沈青寒眼睛裡閃著光芒,眨也不眨的盯著若夕。
“你是想問我準備以什麼樣的形象出現在人們面前是吧”沈青寒點了點頭,若夕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這才說道:“沒想好,想怎麼就怎麼。”
“老大,服了你了,我早有計劃,連咱倆的衣服都準備好了,一會兒我讓他們把衣服給你送過來,保證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沈青寒朝若夕眨了眨眼睛,轉身離去。
第二天早上,若夕穿上沈青寒讓人送來的衣服時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之處,白色衣衫,淺青色青竹刺繡,袖口還隱隱有紅色鑲邊,襯得整個人看起來華貴而又清冷。等跟沈青寒和沈榮軒匯合之後才發覺,三人的衣服竟然都是配套的。沈榮軒的是青色衣衫,白色腰帶,紅色鑲邊,沈青寒是紅色衣衫,青色腰帶,白色鑲邊,再加上若夕,這陣容到哪裡都是顯眼之極。
“二妹,這就是你說的想象不到的效果!”沈榮軒的眉頭抽了抽,很明顯她也不像成為眾人的焦點。
“怎麼,這樣不好嗎,反正是要參加的,何必太過低調,年少輕狂說的就是現在!”沈青寒拍了一下沈榮軒的肩膀,率先上了馬。
“青寒說的不錯,你是該輕狂一把!”若夕笑了笑,同樣拍了一下沈榮軒的肩膀,然後上了馬。
哎,到底是誰參加武林大會的,沈榮軒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翻身上馬。
三人策馬前行,傍晚時分就到了韶山,稍微休整了一下,三人各展手段,向山上爬去。讓眾人運功爬山,這也算是參加武林大會的門檻吧,韶山並不陡峭,只要有一定的武功底子都可以上的去。不過有人到了山頂氣喘吁吁,有些人略微氣喘,有些人呼吸平穩,連一滴汗也沒有,有的雖藉助於外力,用一些鐵爪之類的,但也不失為一種手段,更有的人城府極深,上山的時候面色帶紅,氣息微亂,看上去就像武藝平平的新人,其後卻在大會上凸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