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過去的事。
所以……自己就這麼想不起來了?
吳邪很難說此時他是什麼心情,應該是不想遺忘的,可此時他的內心卻覺得無所謂,甚至還有幾分愉悅。
為什麼?
他不知道。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吳邪還在不緊不慢的參觀著西湖。
此時的雨已經不小,大街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只有吳邪還在這裡悠哉悠哉的。
也是,人家真想回去兩步就到了店裡,就那兩步的事也沒必要著急。
“砰!”
身後傳來物體落地的聲音,吳邪聞聲轉頭。
是個男人,衣服上布著血跡。
受傷了?
吳邪在他身邊蹲下,看了幾眼,暗自嘖了一句,傷的還不輕。
看了下這沒人的大街,這裡距離醫院有段路,而且也不知道他的傷是哪來的,還是先不去醫院為好…算了,先去我那兒吧。
就這麼想著,單手扶起那人,有稍作考慮了下,放下人,把傘收了後直接打橫抱起他向店裡走回去。
走到了店門口,只能伸手推門了,看了看趴在櫃檯上睡得正香的小夥計王盟,也是沒打算叫醒他。
抱著那人走上樓梯,回頭看了眼店裡還是空無一人,就安心的上了樓。
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看著他滿身的血跡,吳邪皺了皺眉。
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討厭血。
可就是在討厭,也得給那個人處理一下,不然就這麼待著很可能感染,這麼一身的傷口,如果真的感染髮炎那就真的不好處理了。
打了盆水,解開了那人的衣服,一邊擰著毛巾一邊看著他身上的傷口。
有刀傷有槍傷,不過傷口不是特別多,卻是傷傷致命,這不,失血過多,這人已經暈了過去。
這人身手倒是不錯。
吳邪心中如此評價,為什麼這麼定論?傷傷致命卻又傷口不多,說明對手強他們卻也勢均力敵,而且對方極有可能不止一人。那樣的話這個人的身手……怕是不一般。
“額……”
吳邪正拿著酒精給他的傷口消毒。
在棉球剛沾到傷口的時候還好,那人仍然昏迷不醒。可擦了幾下那人就漸漸轉醒,痛哼出聲,還連帶著掙扎了幾下。
“別動。”
吳邪說道,沒辦法,消毒啊,說不疼那純粹是騙人,說忍忍人家還沒清醒,說什麼都不好就隨口說了句別動,卻還是沒想到那人真的不動了,只是偶爾會哼一下就再無其他動靜。
☆、3)養傷
這人倒是很聽話啊……
吳邪心裡想著,繼續給他消著毒,幸虧子彈埋得不深,他還能取出來,否則就真得上醫院了。
包紮好他全身的傷口,再一抬頭,那人卻是已經醒了過來,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睛看著他,深不見底。
“你醒了?”
吳邪問道,卻見對方只是眨了下眼,略帶幾分無辜,雖然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你是誰?”
那人這樣問道,吳邪這才想起他還不認得自己,連忙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叫吳邪,剛才看見你倒在街上就把你帶回來了,順便包紮了下。你呢?你叫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麼?”
“嗯。”
吳邪略微思考,看他的樣子也蠻年輕,家中一定還有家人,自己就這樣在給人家起個名字怕是
不太好,張口道。
“我就先叫你小哥吧。”
“…嗯。”
見小哥同意,就打算這麼叫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