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已經可以稱為超級計算機了。當初她一直是個老實的好學生呢!
那麼……同樣來自那個時代的沈辰呢?與前世在工作成家之後,將大量時間花費在肥皂劇、小說和遊戲的她相比,他的心思更多是放在官場、軍事、科技上……不得不說,除卻對自己老婆沒興趣這一點,沈辰也算是一個正常的興趣良好的男人。
等到軒轅去邪上位,他一定是可以大展鴻圖的吧?
如果到那一天,軒轅去邪和林少歌當真要爭天下了,沈辰是最大的威脅呢……
“這一次,要是我們能夠脫困,你去招攬沈辰。不成,就殺了他。”她認真地看住林少歌的眼睛,鄭重地說道。
“好。”他也不問緣由,一口就應了。
“怎麼不問為什麼?”
林少歌挑眉笑道:“你想要他死,殺了就是了。”
挽月失笑:“是了,他怎麼可能接受你的招攬……是我想太多了,算了當我沒說。”
她意識到自己發了半天呆,脫口而出的就是沈辰,箇中緣由幾句話又解釋不清,便哈哈笑著揭過了這一頁她不想提上一世的事情。
“該去見一個人了。”林少歌沉吟,“既然你執意留下,那我便全力做成這件事情。”
挽月撇嘴:“我要是走了,你就矇頭睡大覺,聽天由命就對了?林少歌你這樣真的很過分,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你以為做寡婦很好玩是不是?”
少歌無語望天:“童言無忌……”
二人來到西三里。
有一處,濃重的藥味從木屋的每一塊木板向外逸散,門口還零零碎碎撒了許多藥渣挽月知道有種說法是把藥渣撒在路上,踩過的人會把病氣帶走,這樣屋中的病人身體就能痊癒了。果然是……很封建很樸素很利己的世界觀啊。這讓她很難將屋裡這位“九叔”,和上一次想要刺殺他們的殺手聯絡在一塊。
林少歌毫不客氣,大大咧咧伸手一推,“砰”一聲,門栓被震斷,木門重重扇開,砸倒了門後一些日常用具,然後撞在後頭的牆上,又往回彈,林少歌握住門邊讓它停了下來,二人進屋,關門。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屋子裡點了一盞油燈,被推門帶起的狂風吹得忽明忽暗。
藉著這光,挽月看清了榻上的人厚嘴唇、一臉忠厚老實的模樣。
“暴一?!”
這一位,她算是打過兩次交道了。被軒轅去邪擄走那次,正是這位厚嘴唇暴一粗中有細地切了一隻山雞煮在粥裡,後頭從烏癸鎮出來,截殺他們二人時,也正是這位暴一帶的隊。如果算上不久之前扮成無麵人,想要趁林少歌被麻痺時痛下殺手……還真真是老熟人了呢。
這暴一見他二人找到了自己,低低地嘆了口氣,說道:“要殺要剮隨便吧,但在下有個請求看在我乖乖就死的份上,麻煩把我的屍身處理乾淨些,過兩日,等我兄弟回來了,請不要難為他。他並沒有參與你二位的事情,也不認得你二位,他投在這凌雲門下已有近二十年,此次只是出門辦些私事,不方便告訴陸川,所以託我來頂替一陣。”
少歌不答話。挽月上前一步道:“聽這意思,你是冒牌的‘九叔’?你那兄弟才是真貨?”
“是。”厚嘴唇暴一知道身負重傷的自己,對上林少歌並無半分勝算,便向著挽月道,“打過幾回交道,其實我並沒有撈到什麼便宜。你上次受傷,也與我無關主上交待過不許傷你半分。眼下我被你暗算,功力全失,是生是死也在你一念之間,還請放過我兄弟。他同這些事情沒有半分牽扯。”
挽月眨了眨眼,暗暗想道,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各為其主,他所做的一切也算不得罪大惡極……這樣一想,心中其實已經殺意盡消。
這暴一行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