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幾十日都過去了,愣是沒有蔣阮的訊息。趙瑾心中焦急的很,有些不好的傳言更是在此穿的沸沸揚揚,說什麼蔣阮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作為蔣阮的好朋友,趙瑾自然是不信的。可是遲遲沒有訊息意味著什麼,趙瑾心中也害怕得很。
“怎麼會一點訊息也沒有?”趙瑾問道:“這些人總歸是不可能跑遠,當日京城城門有人把守,也未曾見過什麼可疑的人,既然是在京城,這些日子咱們都幾乎將整個京城翻了一遍,怎麼還是沒有訊息,莫非那些人會飛天遁地不成,好好地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沒有訊息,定是那些官差辦事不利,這才查不到人。”趙瑾有些氣急敗壞的將責任扔到京兆尹的頭上。
蔣信之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些人本就是有預謀的,如今將阿阮藏得這樣好,誰也找不到,更是映正了這一點。連錦衣衛都尋不到的人,實在是有些難纏。況且,這些人還極有可能是南疆人……。”蔣信之說著便難掩擔憂,要知道南疆人的手段最是殘酷,他最擔心的,莫過於那些喪心病狂的南疆人用殘忍的手段對待蔣阮,只要一想到蔣阮可能遭受到的折磨,蔣信之就覺得棰心刺骨的疼。他和蔣阮相依為命這麼多年,自己還是蔣阮的大哥,可是連妹妹都保護不了,若是蔣阮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蔣信之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信之,我有點害怕。”趙瑾握住蔣信之的手:“我……。我覺得很不安。”便是武將家的女兒,對南疆人那些秘術的殘忍也是有所耳聞。這麼多天過去了,蔣阮一點訊息也沒有,沒有訊息意味著什麼?會不會是已經遭遇了不測?所有人都會這麼想的。
“不會。”蔣信之反握住趙瑾的手,他的大手將趙瑾的小手整個包在掌心,握的溫熱而有力,他的語氣也一樣低沉,緩慢卻帶著堅定:“不會的,阿阮很聰明也很堅強,在任何逆境裡都不會放棄,她是我的妹妹,我比任何人都瞭解她。她一定會想辦法保全自己,等著我們去救他。”
趙瑾聞言便寬慰的笑了笑,似乎蔣信之的這番話也讓她安心不少,登時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將頭靠在蔣信之的肩膀上。蔣信之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今日董盈兒要你進宮做什麼?”
趙瑾一怔,想起宮中董盈兒的話,可面對蔣信之又有些為難,總不能對著蔣信之說董盈兒對他的心意。心中雖然還有些微微的不適,趙瑾卻也不是計較的人,只是她慣來不會說謊,便只得含糊道:“只是進宮敘敘舊罷了。”
“你們感情一向疏淡,有什麼可敘舊?”蔣信之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趙瑾話中的不對。
趙瑾有些尷尬,道:“進來陛下龍體欠安,她也心中惶惑,大約是對自己的未來的前程有些不確定吧,宮中又沒有什麼可以說話的人。好歹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我總歸不會害她,她大約是如今只能信任我了,才與我說了一會子話,並沒有別的什麼。”
這話裡半真半假,卻的確是個理由,蔣信之聞言便是沉默了半晌,過了許久才道:“你以後少與她見面,最好是別再與她見面了。”
趙瑾一驚,想著蔣信之何出此言,她卻不知道蔣信之不久前才和董盈兒見過一面,也不知道那一面便惹來了其中的風波,只道是莫非是蔣信之看出了什麼,可又應當不可能啊,便疑惑的問道:“為何?”
“宮中勢力複雜。”蔣信之道:“你們趙家如今所處的位置也正是尷尬的時候,你若是與她揪扯太多,一個不小心將你們趙家搭進去,到時候看你如何收場。”蔣信之這般恐嚇她。總不能告訴趙瑾,董盈兒不是好人。況且以趙瑾直來直往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