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伸在襁褓外,微微彎曲著,指甲圓潤,五官像極了父親,但融合了母親的基因,很是精緻。
蕭茹雲立刻給好友傳遞表情資訊,這個時候告訴她這個做什麼?
甄美麗當機,木訥的轉頭,果真見閻英姿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傻笑道:呵呵……那個……其實事……
我就說怎麼感覺他們兩個怪怪的,蕭茹雲,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坐了起來,一副敢不說就直接下去找西門浩了。
我……茹雲見紙包不住火了,只好低頭道:我和他那啥了,但是沒見落紅!
閻英姿震驚了,眼眶開始泛紅:你不是沒那啥過嗎?怎麼會不是處女?
蕭茹雲走到沙發裡痛苦的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我沒必要騙你們的!
有的人是沒有落紅的!甄美麗也感受到了哀傷,給出答案。
茹雲抿唇顫聲道:如果我沒去過馬來,或許他還信,現在就連我自己都不信,可我真的不記得!伸手抱住頭,透著無助。
閻英姿揉著腦門,很是無奈,是啊,她要是沒去過,或許都不會懷疑,可淪落風塵十年,一個極為可怕的數字,要西門浩那種生性多疑的人相信真的很難,沙啞道:他有什麼資格說你?他自己不還是……
就是因為這個,我想我們永遠都沒可能了,以前我心裡還能自己安慰自己,雖然有過十年,但是我還保持著最初的心態和身體,現在我感覺我渾身都好髒,最近老是做夢,夢到在馬來被很多男人……或許是哪一次真的喝多了……擦擦眼角,真的好想知道是怎麼**的,可這種東西又要如何知道?
茹雲,別哭了,不是還有我們嗎?如果他因為這個就不要你,那麼這種人也要不得,你要過得比他好知道嗎?美麗過去將女孩抱進了懷裡,這才發現她正在發抖,沒有哭的聲音,可都體會到了那種無法解釋的痛,她一定很難過吧?要是因為別的理由,或許還可以承受,居然是這個,本來就做過小姐,又被公開過,這一切都承受了下來,現在又被推向了深淵,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慘無人道呢?
這只是個遍體鱗傷的人兒,需要別人的呵護、理解,而此刻傷她最深的卻是她最愛的人,本來就活在自卑裡,還如此的對待,是怎麼狠得下心的?
閻英姿也伸手擦了一把淚,處女膜……等等,處女膜……伸手抓著頭髮,該死的,腦海裡好像有一個影像,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什麼,可一旦想到,一切的誤會都彷彿可以解開,但是什麼呢?是茹雲被強暴?還是她從小就沒處女膜?亦或者是……
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記得的,可為什麼又想不起來,是見面時茹雲告訴她還是處女……還是其他的?好像是發生過一件事,是關於這個的,可和茹雲有關嗎?太模糊了,怎麼都想不起來。
不想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找西門浩那王八蛋問清楚,這什麼男人?說分手就分手?感情是兒戲嗎?就算不是處女了又能怎麼樣?現在這個社會,稍微有點閒的女孩哪個不是天天和男朋友在一起?結婚的物件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這很重要嗎?
那層膜就那麼重要?是不是代表著她閻英姿生了個孩子就不能再嫁了?真是夠混的,直接掀開被子翻身而起,一臉怒容。
英姿,你幹什麼?蕭茹雲大驚,衝上前抱住要橫衝直闖的好友:你現在不能出去,外面很冷,今天又颳風,你現在出去會落下一身的病,你別衝動!
放開我,今天老子一定要問個清楚,他算個什麼東西?玩完就甩嗎?憑什麼?放開!激動的要推開,腹部的傷口開始傳來刺痛,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痕,今天她非殺了他不可,有這樣來欺負人的嗎?
甄美麗也過去將女人給大力按在了床上:這事等你好了再說,你不要激動,傷口會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