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行修煉的話,就算不能完全的恢復全部的功力,至少也會有所提高,決不能就死的。
已經過去四十天了,內室裡沒有一點動靜,而外面卻也平淡如水,甚至連一隻搗蛋的蒼蠅都沒有。儘管如此,陳輝還是隱隱的覺得不安,不明白事情到底出在了那裡。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了,見朱寶前去燒飯去了,對劉浩聲說道:“張天師的那番話,你可明白?”
“不知道。”
劉浩聲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看到陳輝這四十天來衣不解帶的替師父護法,他甚至連回他的話也懶得回。只是師父要自己立下重誓,要自己聽命於他,卻不得不回而已。但態度上,卻非常的難看。陳輝並不計較這些,他此時想的是別的事情。
“那麼,你那位葛師叔的事——”
陳輝的話剛一出口,便被劉浩聲打斷了,冷冷地說道:“雖然我師父說要我們暫時聽命於你,但你也是親耳聽過的,師父決不允許外人來干預我們真教的事情,因此,我是不會回你話的,這也是師父所命。”
劉浩聲立刻堵住陳輝的嘴,令陳輝一時有些氣結。他越想越不對勁:為何要他們一切聽命於自己,卻獨獨此事不肯講?為什麼明明葛洪要殺他,張道陵卻要拼力救他?還讓劉浩聲兩兄弟親自護送他回去?
而赤陽真人的藥丹,既然是有效的,為何張道陵卻似乎把劉浩聲與朱寶託孤一般的送給了自己?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想到張道陵進入洞府之時看著劉浩聲和朱寶的眼神,陳輝不寒而顫:那分明是父親將死捨不得兒子的神態!
“我去方便一下。”
陳輝越想越害怕,隱隱約約覺得哪裡不對,跟劉浩聲打了一個招呼,立刻飛一般的衝到了廚房。朱寶正好做好了飯菜,正端著托盤準備替他們送過來,卻忽然被陳輝一頭撞了過來,飯菜跌落了一地,盤子也打得粉碎。
“陳,陳公子——”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飯菜就這樣掉了一地,朱寶有些生氣,卻抬頭看到是陳輝,頓時有氣無處發,只得彎下腰來,準備把飯菜和摔破的飯菜打掃起來。
“你先放下。”
陳輝一把拉他起來,眼睛直視著朱寶,瞪著他,問:“你老實告訴我,張天師所說的葛師叔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我——”
朱寶結巴起來,望著陳輝,說道:“師父,師父交待過,不能說的。”
“你快點告訴我!”
陳輝厲聲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何他要你們完全聽命於我,此事卻萬萬不可說?”
朱寶嚇得更加不敢說話,師父之命,他向來不敢違抗的,只是陳輝的態度,也很嚇人,朱寶一時不知所措,望著陳輝,又望了望地上的碎盤子,眼神不知往何處躲去。他知道師父是這樣交待過自己的,但心中,卻也有一絲絲的不安。
“倘若你還想再見到你師父的話,就立刻說出來!”
陳輝的目光,看起來非常的嚇人,讓朱寶頓時哆嗦了一下,剛撿起來的碎盤子,又重新掉落在了地下,再次碎裂成無數的聲音:“這,這跟我師父的命有什麼關係?”
“現在已經來不及再跟你解釋了。”
陳輝嚴厲的盯著朱寶,朱寶毫無來由的心中寒顫,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並不是十分的清,清楚,只是,當年師祖把位置傳給師父的時候,曾要求他,他答應過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陳輝追問。忽然間,他靈光一閃,一把抓住朱寶,厲聲問道:“是不是要求他答應以後不能傷害你葛師叔?”
“是,是。”
聽到陳輝這樣問,朱寶更加的驚疑。他知道陳輝是剛剛來到天界上的仙人,對於自己真教的事情,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