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她們雖然在錦州生活了這麼多年,可是真正認識的也只有蕭夙祁一人,難道,帶走孃的也是他?
梨夕慕暗暗心驚,臉上的擔憂怎麼也掩蓋不住,幾欲掀開車簾想要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只知道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梨姑娘還是聽我一句勸,公子從不曾親自斷後,既然他讓我們先走,這後面追來的人定然是不好對付的,如果梨姑娘不願配合我們,辜負了公子的一番美意,我是絕對不准許的。”話這樣說出來,已然有了威脅的意味。
梨夕慕自然不喜歡她這樣的語氣,看向她的眼神也帶著抗拒:“你這話何意,你們救我我定當感激,可我母親現在生死未卜,我也定然不會坐以待斃。”
小三沉默,眼中暗光大盛:“你要去救你母親?”
“當然!”梨夕慕應得乾脆。
“那好。”小三盯著她的眉眼:“再過一會兒我們找個地方停下等公子她們,你如果想走,我放你離開。”
將計就計
四天過去,林伯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蘇錦和蘇繡兄妹兩人住在梁先生家,每天將搗碎的糯米敷在林伯的淤痕上,蘇繡看著林伯身上的一塊塊淤痕,總是心悸地問蘇錦:“你說林伯會死嗎?”
蘇錦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想梁先生是不會讓他死的。”
“可是梁先生這幾天什麼也沒做,我怕……”蘇繡看著哥哥。
蘇錦說:“別擔心了,梁先生自有分寸。”
嘴上雖然說不擔心,但是蘇錦心裡也有七八分的懼怕,林伯身上的屍毒,是他從來也沒聽說過的東西。而按照梁先生的猜測,還有一個碰過屍體的人沒有找到,林伯晚一天醒過來,村裡的人就多一天的危險。
給林伯敷完糯米後,蘇錦拿著用過的碎糯米來到醫館前廳,看見搗藥的餘鍾,便問:“怎麼今天又沒見到梁先生?”
餘鍾說:“師傅去給村裡的沈大戶看風水去了,下午才能回來呢。”
蘇錦點了點頭,“原來梁先生還精通這些。”
“那當然,五行陰陽,我師傅沒有不通的。”餘鍾說著笑了笑。
這天一大早,春洋村的大戶沈家就派人來到醫館請走了梁先生,正如餘鍾說的,梁先生不只是會行醫救人,陰陽兩屆的事情,他也懂得不少,看風水更是不在話下。沈存彬知道梁先生精通異術,便專程請他到了沈家。
中午的時候,沈存彬和幾個下人帶著梁先生上了迴音山。山上一棵樹下有一座老墳,沈存彬和梁先生走到墳前,沈存彬說:“這是我爺爺的墳墓,早年有風水師說應當借蔭而葬,才能保證子孫後代的強盛,可是這幾年家中一年不及一年,我怕風水有變,所以請梁先生你來看一看。”
梁先生看了看墳邊的情況,對沈存彬說:“看來是那風水師在戲弄你。”
“這怎麼說?”
梁先生指著迴音山周圍的情況,說:“這座墳的位置的確處在龍睛之地,保證子孫強盛是沒有錯,但是這棵樹因為受光不均,恰恰使得墳墓面陰背陽,導致龍睛之地塌陷,這樣一來,樹長得越大,風水就會越來越差。”
沈存彬問:“那現在將樹拔走不就可以了?”
梁先生笑著說:“龍睛之地,一樹一花都會影響墳墓的風水,你拔了這棵樹,龍睛就移位了,拔樹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