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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3 / 5)

裡說出來就肯定是有潛臺詞的,“為什麼?”

薄霧中看到南宮信輕揚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因為你不像是背過很多書的人。”

就知道會是這樣……

雖然頂著一腦門兒黑線,彥卿還是沒忘這段對話開始的原因,“你提的兩件事我答應了,你損我也損過了,現在該你說那玉印的事兒了,不許耍賴。”

“不急……回房再說。”

☆、他的一段過去

如微見這兩人自己換好衣服出來明顯驚訝了一下,但也沒多問什麼,帶兩人去了早已收拾好的房間,南宮信說累了要休息,如微服侍他更衣之後就帶著一群女婢退下去了。

難以想象這人身體有多虛弱,就從浴池到房間這麼段距離又讓他額上蒙了一層冷汗。

扶他在床上躺下來,彥卿忍不住問了個從見他第一天就想問的問題,“你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南宮信輕笑,“上個問題我還沒答,又來一個……”

上個問題?

彥卿這才重新想起來那個玉印的事兒。

自己的八卦心果然是瞬時性的……

不過既然是自己答應他兩件事換來的故事,不聽白不聽。彥卿往床邊一坐,“那你就先招第一個吧。”

南宮信不急不慢地在身邊拍了拍,“躺下來。”

彥卿脫了外衣在他身邊躺下的時候才發現,敲定關係的話才剛說開,幾小時前還掐得跟斗雞似的兩個人這會兒居然就像是老夫老妻似的,他讓她躺下來,她想都沒想就上床了。

打心裡苦笑,趙彥卿啊趙彥卿,你到底還是個小女人啊……

躺在他身邊,這回可以光明正大地摟著他手臂,把頭靠在他肩上了。

管那玉印是幹嘛的,歸根到底也不過就是個分子結構特殊點兒的石頭,誰愛搶誰搶去,她就要眼前這一塊。

這麼想著,彥卿在南宮信耳根上輕吻了一下。

感覺著彥卿溫暖柔軟的身子緊貼著自己,還被她這麼調戲著,南宮信挑起一絲淺笑,開口卻是奔著正經事兒去了,“這玉印和你說的那個玉印毫無關係。這塊是北堂墨的私印,見印如見人,執此印可在他所有居所自由往來,見他無需通傳。”

彥卿被這人的不解風情狠狠閃了一下,但聽到這話又對那地攤貨起了好奇心。有二號BOSS家的特別通行證在手裡,難怪南宮信單槍匹馬就敢闖人家軍營了。

感覺到這女人乖乖聽他說話了,南宮信又接著說了下去,“這印他刻了三枚,分送三人,一枚就在我手上。在我昨日拿出此印之前從未聽聞有人用過它,也不知那二人是誰。”

那二人是誰,顯然是南宮信思索已久的一個問題,但對彥卿來說,另一個問題更讓她感興趣。

側臥在他身邊,支起腦袋看著他,彥卿問道,“你和北堂墨是兩個國家皇帝的兒子,兩家隔著這麼遠,還時不時打個仗,你倆怎麼會這麼熟啊?”

南宮信安然一笑,彥卿以為這人要說出一個多和諧美好的故事,結果聽到的卻是一個貌似與和諧美好八竿子打不著的回答。

“曾在這做過五年質子,兩年前才回去……”

哭笑不得,質子不就是送到其他國家當人質的嗎,看這人的神情怎麼好像很享受很留戀當人質的日子似的?

“當質子……應該挺苦的吧?”

難道那些傷疤是那時候留下的?

聽著這心疼多於好奇的聲音,南宮信笑意微濃,“你今天看到的大概就是我當質子的日子。”

彥卿一愣,“現在?還是在牢房裡?”

還是後者可信度比較高。

“現在。”

可事實偏偏就是那個讓正常人難以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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