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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4 / 5)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去廚房了?”

“下回記得……找個說謊的時候能把氣喘勻的人騙我……”

妹兒的,那丫頭還是沒修煉到家啊……

好在整個九月下來那哥兒倆都沒再登門,他也沒再追問他們來訪的具體細節。

事實上,從九月下旬開始他就已經忙得連吃飯睡覺都顧不上了,根本沒有任何精力去管任何除了兩國議和之外的事兒。

和那次出征一樣,皇帝給了他全權負責的權力,下面官員就事無鉅細全扔給他一個人負責到底了。

從賀仲子說下床活動活動對傷情恢復有好處之後,這人幾乎就不在床上待了。白天坐在案前見一個個不知道幹嘛吃的各級官員,晚上就靠在榻上整理白天那堆亂七八糟的遺留問題,四個侍衛輪班倒,他自己就連軸轉,每天能閤眼的時間除了撐不住昏倒就是晚上毒發的時候,一連半個月愣是沒出書房的門。

四個侍衛本來是從凌辰軍裡調出來的,來的時候就對南宮信沒多少待見,但陪他熬了這半個月也就徹底死心塌地了。

彥卿知道北堂墨一行人就在這府裡落腳之後就硬跟他把使團食宿安排的事兒搶了過來,但比起那堆數不清的事務,她為他減輕的這點兒工作量實在是微乎其微的。

來的公文說北堂墨一行人十月初一到,但熬到九月最後幾天他已經明顯熬不住了,接見官員也得靠在榻上,所有公文從由他親筆批覆,變成了由他口述侍衛代筆再加蓋官印。

九月二十八,南宮信一上午暈倒第三回的時候彥卿果斷做主讓當班的侍衛把那群拿錢不幹事兒還找茬幫倒忙的當官兒的全轟出去了。

論品級,南宮信的近身侍衛都掛的是將軍銜,根本輪不到一個奴籍的女婢使喚,但當這奴籍女婢使喚他們的事兒和他們早就想幹的事兒正好湊到一塊兒的時候,他們也不介意聽聽她的使喚了。

當南宮信醒來發現自己是在臥房床上的時候就知道一準兒跟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

“醒了?”

這女人的聲音毫無意外地在他耳邊響起來。

南宮信剛想撐著身子起來,就被她結結實實按了回去。

不是用手按,而是整個人伏在了他懷裡。

她不是坐在他身邊,是躺在他身邊的。

她這樣往他身上一靠,他才感覺到這會兒他們倆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

被這女人從側頸慢慢吮到耳根,南宮信啼笑皆非,“別鬧……還有一堆事兒沒做完……”

彥卿在他耳邊用自己聽著都覺得幽怨的聲音道,“你都快半個月沒陪我睡了。”

南宮信輕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額上淺吻了一下,“這段忙過去就好了……”

“不管,”彥卿瞅準他沒力氣趕她,就在他懷裡賴著不動,“來之前要忙著安排,來之後要忙著作陪,來完了還得忙著跟故意找茬的周旋,你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啊?”

南宮信苦笑,以為她對朝堂上的事兒是一塌糊塗,沒想到她倒還有看得清楚的時候,“好歹等我有點兒力氣……”

或許是從小就大小傷不斷習慣了,傷口在他身上癒合起來並不算慢,脊杖的傷只要不太使力氣也不會疼得厲害了,倒是這些日子累過了頭,加上毒對他身體的傷害越來越深,難受起來一點兒也不亞於剛被打完二十脊杖的時候。

湊在他耳邊輕道,“你躺著,我來。”

不等他答不答應,這女人溫潤的嘴唇已經不講理地剝奪了他表達任何意見的機會,還迫不及待把纖巧的舌尖探進來逗引他。南宮信輕咬了下她的舌尖表示抗議,但那小舌尖兒一點兒安分的意思也沒有,就賴皮地纏著,他也就只有投降的份兒了。

彥卿從他突兀的鎖骨撫過,慢慢向下輕撫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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