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連的戰友,他的戰鬥力我最清楚,真有不開眼的小蟊賊,該小心的是那些蟊賊。”
“況且咱們一年也出去不了幾趟,他的主要工作還是幫我訓練安保人員。”
聽張成琨這麼說,歐華民與王萍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兒子能得到一個收入這麼高的工作,也是他的運氣。
至於危險,做什麼沒有危險?歐華民在工地,整天在腳手架上爬來爬去難道就不危險?當兵還有危險呢!
歐靜妍臉上的愁容此時已經一掃而空,聽了張成琨的話後,興致勃勃的在他旁邊坐下,道:“原來我哥這麼厲害,琨哥你跟我說說你們當兵的事唄。”
“好啊!你哥確實厲害,光那一身力氣咱們營就沒幾個趕得上的……”
“呵呵,那是他從小跟我們幹農活練出來的,我就說嘛!男娃兒就該多幹活,總是有好處的。”
“哎呀爸爸你別打岔,琨哥你接著說。”
“嗯,在新兵連的時候……”
……
當天下午,張成琨主動幫忙跑上跑下,將歐華民做手術的所有事宜全部辦妥,手術費交齊,接下來就只需要等腎源了。
他在醫院附近的酒店開了三間房,以供王萍和歐靜妍休息,他則是加入到了看護歐華民的行列中,且主動負責晚上的看護。
原本他轉達了歐陽飛的要求,讓歐靜妍回學校上課,但歐靜妍不願意,她一定要等到父親做完手術才肯回去。
他們家並不在渝都城中,而是距離渝都四百多公里的一座縣城,來回不方便,坐火車都要五六個小時。
張成琨也不強求,只是當著一家三口的面給歐陽飛打了個電話,將事情告訴歐陽飛,同時也是讓歐陽飛知道,他的要求自己都已經做到。
歐陽飛在電話中與父母妹妹交代了一些事,同時也說了一些讓父母安心的話,他與張成琨“串過供”,自然不會出什麼紕漏。
歐陽飛拗不過妹妹,只好答應她,等父親手術結束再讓她回學校上課,他告訴父母,過段時間就會休探親假,到時候會回來看望他們。
接下來的日子,張成琨便一直在醫院盡心盡力照顧歐華民,醫院有什麼事也是他去跑,就算是親生兒子也最多隻能做到這樣了,這讓王萍與歐靜妍輕鬆了不少。
而一家人對張成琨也是打心眼裡感激,同時也有些不安,他把時間都耗在這裡了,生意怎麼辦?
可張成琨自己毫不在意,說生意早已經走上正軌,他在與不在都能正常運轉,沒什麼區別,一家三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把這份情牢牢記在了心裡。
歐華民運氣不錯,不到半個月就有了腎源,張成琨私底下給主治醫師、麻醉師、相關手術人員都包了一個再廉潔,再有醫德的醫生都無法拒絕的紅包。
他們在手術過程中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力求在完成手術的過程中,對病人造成的創傷最小化。
手術非常成功,歐華民順利下了手術檯,而從那以後,歐華民的主治醫師對歐華民格外關注,一有點風吹草動就親自趕到。
歐靜妍也終於安安心心回去上課了,張成琨給她買好車票,將她送去了車站。
歐華民恢復得不錯,第七天的時候,傷口拆線,沒有出現什麼併發症,半個月後就出院了,術後恢復的藥物,在縣人民醫院就能買到,無須非到這家醫院來買。
張成琨親自開著車將歐華民與王萍送回縣城的出租屋,當晚就在原本歐陽飛的房間睡了一夜。
他發現出租屋環境不太好,也不夠清靜,因為這裡距離火車的鐵軌很近,火車過路的時候一鳴笛,那聲音,讓人根本沒法好好休息。
第二天上午,張成琨就風風火火出門而去,開著車在外面逛了大半天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