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我念的咒是通用的法咒,卻一點用也沒有!”
葉凌天聞言大驚,急忙問道:“師妹,這來如何是好?總得想個解決的法兒!”
慧秀尼姑緩緩說道:“這論普天之下的佛法,只有那老禿驢的佛法最為高深,唯有他知道這鎮魂佛珠的解法。”
葉凌天一皺眉問道:“你是說那菖蒲大師,那菖蒲大師因我們縱火燒了他的禪院,殺我們都還來不及哩,哪裡會答應幫我們,這想法也未免太荒唐可笑了!”
那噬血天魔輕咳一聲笑道:“我倒有一計,讓那菖蒲大師叛離佛教,被那眾僧唾棄,自願來投靠我們!”
慧秀尼姑在房中踱了兩步,搖頭說道:“那老禿驢佛心極誠,根本不會叛離大悲寺,更何況他是大悲寺的主持,是大悲寺一佛脈的首領,豈會輕易離開佛門,加入我們這邊。”
那葉凌天也十分不解,一指那慧秀尼姑道:“魔尊莫不是想到了美人計,派師妹去勾引那老和尚?”
慧秀尼姑白了他一眼道:“我才不要在那老禿驢面前去出賣色相,何況那老禿驢信得佛法,不近女色!”
噬血天魔擺了擺手,哈哈笑道:“恩人,你們二位都想錯了,我這計,無人知曉,無人可破,只那此計得逞,管叫那佛門容不得那菖蒲大師!”
葉凌天也看不慣賣關子的人,一拱手道:“有何妙計,還望魔尊明示,枉得我們在這裡絞盡腦汁,徒費心機也!”
那噬血天魔笑了笑,雙手一攤,手中出現了一個一尺來長,兩頭尖尖,十分鋒利的兵器,這一看,就是一件厲害的殺器。
“這裡什麼?”葉凌天從來沒見過此物,盯著那兵器,心中一驚,問道。
噬血天魔將這兵器交到葉凌天的手上道:“這兵器叫‘殺僧不留佛’,一百年前,這兵器不知殺了多少僧人,而且十分能抗佛教的術法,佛門的都懼怕這東西。若是將這兵器,在那菖蒲大師講法時,放到他的僧衣裡,他起身便抖落而出,那一群圍觀的呆和尚,定饒不了他!等他爭辯不清時,你再使妖法上前相助,那些和尚,都是沒頭腦的人,定會認為他與妖怪為伍,將他逐出佛門。”
葉凌天聽罷,大聲叫好,說道:“這事就交能在下與師妹去辦,魔尊,你就等我們的好訊息吧!”
第二日,恰逢大悲寺法會,那眾僧人早早起了床,將大悲寺的各僧院打掃得乾乾淨淨,雖然那妖火焚燒了禪院,部分禪院重建尚未完成,但這佛教法會卻是一件大事,更不得日期。
只聽大悲寺中洪鐘鳴響,那菖蒲大師斜披著金光閃閃的袈裟,一手拄烏金禪杖,一手捻著大慈大悲珠,走上禪臺,在一個織著蓮花的蒲團上盤腿坐下。
這時,兩個僧人,將一本厚重的經卷抬到他的面前,菖蒲大師抬頭一看,四眾僧人皆已經到齊了,於是清了清嗓子,開始研讀佛經,下面的眾僧,也盤著腿,雙手合十,豎耳傾聽,此時,整個法會上,除了菖蒲大師的誦經聲,再也沒別的聲音。
那殿外的迴廊上,走來了一個給菖蒲大師上禪茶的小和尚,那葉凌走疾步近前,奪過小和尚手中的茶盤,那小和尚一驚,呆望著葉凌天,葉凌天手一揚,在那小和尚的後腦上敲了一下,只見那小和尚悶哼了一聲,昏了過去。
葉凌天將隨行的小妖拉到跟前,唸了一個訣,將那小妖變作小和尚的模樣,那小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晃了晃腦袋,真個和那地上躺著的小和尚一樣聰明伶俐。
葉凌天把那叫殺僧不留佛的兵器,交給小妖,說道:“你上前遞禪茶時,將這兵器丟在他身後,卷在他袈裟裡,速去速回,聲音要輕,不要讓下面的人看見。”
那小妖謹記著葉凌天的話,藏了兵器,接過禪茶,直到那菖蒲大師講經的禪臺上,那菖蒲大師正講得口渴,見那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