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正貼著醒塵的背。
聽到她的聲音,醒塵睜開眼睛,這是夜裡,房間中靜悄悄的,只是黑暗,無邊的黑暗,那如霜的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他感覺他的呼吸,不知為何這麼急促。
突然,醒塵掀開被子,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他想大吼,但是他似乎害怕自己的聲音,他什麼也沒說,他走了林中那池塘邊,那池塘因為夜寒,結了一層薄冰。
醒塵脫下衣衫,將整個身子浸在冰水中,一個時辰過去後,他緩緩地爬上岸,向那逍遙靜兒的房間走去,他開啟房門時,逍遙靜兒已經睡了,他便悄悄地躺在逍遙靜兒的身邊,悄悄睡下,一直到天亮,都未曾翻身。
天亮後,逍遙靜兒照例給醒塵吃陽笙醒塵卻擺手不要,口中道:“我不吃這春藥一般的東西,吃了晚上睡不著覺!”
逍遙靜兒一笑道:“這是充飢的飯食,又不是毒藥,你不吃,白天哪裡有力氣幹活,若是睡不著,可以陪姐姐在床上聊聊!”
醒塵便接過陽笙一口口嚼來吃了,白天照常墾地幹活,晚上也照常睡在逍遙靜兒的身邊,只是晚上被那陽氣在心中灼得受不了起,就起床到外面的池子裡泡上一個時辰,這樣也能壓抑住心中之慾。
逍遙靜兒暗贊醒塵的定力,但其中所有的秘密她都不告訴醒塵,直到十天之後的一個夜裡,醒塵再次因身上難忍,欲到外面池裡去冷靜一下時,卻發現房門打不開了。
那房門雖是木質,卻醒塵劍劈掌推都不能開,醒塵慌了,一膝跪在那逍遙靜兒的床前道:“姐姐,我錯了,饒了我吧!”
逍遙靜兒從床上坐起身子來道:“你沒有做錯事,為何要向我求饒?這十天來,你一直和我睡一張床,卻從來未動邪心,我也看出了你的定力,你正是我要找的人!”
醒塵聽她這一番話,心中迷糊,卻問道:“此話該怎麼講?”
“你聽我慢慢講!”逍遙靜兒穿了衣,走下床道:“我的名字本來叫寧靜,從小無依無靠,卻是那逍遙祖師領我入了道門,並給你取名叫逍遙靜兒,他教我修煉長生的術法,我年至十八,錦繡之年,還守若玉,師兄呂子良,對我一片痴心,傾慕不已。一日,我又收到那呂子良的情詩,讓我月下相會,我春心初動,欣然赴約。可那夜在月下等我的,不是呂子良,而且是那人面獸心的逍遙祖師。那逍遙祖師用蠱惑心術,讓我從了他,那夜我失身於他,做了師徒不倫的荒唐之事。後來那逍遙祖師,怕人流言蜚語,逼迫那呂子良來娶我,而掩人耳目。新婚之夜,我將此事告訴了我的男人呂子良,呂子良一氣之下,連夜去殺逍遙祖師,沒想到被逍遙祖師打傷,關在後堂之中。那逍遙祖師又來到我房中,脅迫我與他雙修,修煉《陰陽修神法》,《陰陽修神法》乃是逍遙派最高的功法,我知道後,假意和他又修,卻趁他睡著時,連夜救走了呂子良,偷走了他的《陰陽修神法》,為了不被逍遙祖師發現,我們藏入了這天坑之中。那《陰陽修神法》,需要男女雙修,可以煉成,男人修煉可成陽神,女人修煉,可成陰仙,也唯有這種功法,能打敗逍遙祖師的獨元神功。”
“那為何你的男人不和你煉這《陰陽修神法》?”醒塵很是不解地問道。
逍遙靜兒滿眼是淚道:“那呂子良雖一心愛我,卻不想那次去殺逍遙祖師時,被逍遙祖宗宮切了,他沒有那能力,自然不能雙修。”
醒塵嘆道:“人心難測,我也認得那逍遙祖師,作為一代宗師,他折服人的手段,懾服人的威性,可誰也沒料到,他是如此卑鄙小人!”
逍遙靜兒拿出一個泛黃的書卷道:“這個就是《陰陽修神法》,那逍遙祖師一生迷醉於修煉,為了達到目的,修成陽神,才佔有我的身子,和他雙修。”
醒塵看了一眼逍遙靜兒手中的《陰陽修神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