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在互相深情相視中,依靠眼神交流,已經進入神交的最高境界,物我兩忘,惟有彼方。
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不失隨意的輕浮動作,他微帶輕佻的捏起挑釁自己的年輕俊秀的少爺的下巴,他說,“怎麼,看上我手中的酒了?”
他伸手挑起那張俊秀的臉看一眼,隨後,舉起酒杯至唇邊,淺啜一口。
喬少揚伸手向調酒師,他的動作,是要酒的意思。
他依舊是威士忌,隨手而起的動作,不扭捏作態,直爽,絕不遜色與面前丰神俊朗逼人太甚的美男,他搖搖手中的酒說,“我更喜歡威士忌。”
陌生男人聽著刻意的反調聲,他眯起眼睛,他靠在吧檯邊對壘,“可你要知道,只有搖紅酒,才會有那種感覺,那是品悅醇美而獲得的享受。”威士忌,不用這麼搖,而且再搖下去,也很無聊。
男人把自己的酒放下,他伸手拿過那一杯威士忌。
喬少揚停下動作,他微一怔,手被男人握住,心裡隨之洶湧的感覺,那是風拂過湖面,水波盪漾的感覺。
英俊不凡的男人,總是特別讓人待見,畢竟看了順眼,聽聲音悅耳更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