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打呢?”江晚大叫:“朕這明明就是愛好不好?”不等說完,西風已起身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剎那間軟玉溫香滿懷,江晚哪裡還禁得住,重重垂簾放下,偶爾能聽到簾內呻吟,然而春色卻是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半絲兒沒露出來。
含煙如今是有子萬事足,每天抱著自己的孩子親也親不夠。西風也經常會過來探看,奈何她實在是太忙碌了。不但是後宮要撐起來,連江晚那裡,她也要管著。好在她心思機敏,朝臣們又沒有什麼難題,臨近冬日,各處也沒什麼災情發生,方讓她不至於□乏術。
饒是如此,每日裡也是勞心勞力。這日含煙傍晚才見她回來,便把小皇子交給奶媽,自己來到西風書房中,無奈道:“姐姐你就是個鐵人,也禁不住這麼個忙法兒。妹妹勸你好歹歇一天,你是皇妃啊,怎麼看上去竟比那洗衣房的宮婢還要累的不堪?”
西風苦笑道:“我也是想歇著,但這時候卻一定要撐下來。不過妹妹不用擔心,各處都上了軌道,如今內廷和外廷也總算有了點餘錢,雖然不多,好歹讓人心裡有點底,一旦出事,也不至於滿朝文武都抓瞎了。如今還有一個月就是年,我想想,年後我大概也就可以清閒下來了。”一邊說著,便站起身道:“寶寶怎麼樣?你怎不把他抱過來給我看看?是了,小傢伙快滿月了吧?你倒是和我說說,是想辦滿月酒還是辦百天宴呢?你之前說過怕富貴折了他,因此這兩個只選其一吧。”
含煙笑道:“我想著辦百天宴的好,如今快滿月了,姐姐還是這般忙碌,我哪忍心再給你添麻煩?何況年關將近。若說辦百日宴,恰好都是過完年清閒的時候兒,又是大地回春,兆頭好,姐姐覺得如何?”
西風笑道:“這心思好,到底你是她孃親,考慮的也周到。難為你還顧著我,那就這麼定了吧,咱們辦百日宴。”因說到這裡,便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才笑著自言自語道:“既如此,我倒不用急了,就不信她在小皇子百日宴的時候還不回來。”
“姐姐說的是誰啊?”含煙心中驚訝,連忙問了一句,卻見西風擺擺手道:“也不是誰,不過是想起久居佛寺的喜嬪姐姐,嘖嘖,她也真可憐,本是要成全太后給我網羅一項罪名的,誰知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本要人去請她回來,誰知她還和我拿捏腔勢,既如此,索性讓她再清靜清靜,等到寶寶百日宴的時候,再請她回來吧。”話音落,她的目光忽然轉冷,回身來到窗外,看著陰沉沉的天空,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沉沉道:“到那時,就快到茉莉的忌日了,一年,整整一年的時間。”
“姐姐在說什麼?”含煙走過來,見西風臉上有淚,不由嚇了一跳。正要詢問,忽聽殿外腳步聲響,接著小墩子走進來,輕聲道:“娘娘,皇上召您去御書房。”
西風不由得奇怪,這已經快晌午了,她從來都是在早上去御書房溜達一趟就完事兒,在外人看來,自己是唯恐失寵,緊緊抓著皇上。但她也知道,這不可能瞞過太后太久,因此這些日子都格外小心,不肯露了形跡讓人捉到把柄,江晚也深知各種利害,全力配合她,怎麼這時候卻會主動相召?
因疑惑著來到御書房,卻見江晚正在皺眉看一份奏摺,見西風來了,他把小於子攆出去守著門,這才將奏摺給西風看,邊道:“山西魯元縣發生地動,你看看,造成幾百個人傷亡,好在這地動規模不大,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釀成什麼樣的大災難。“
西風忙接過奏摺,一邊疑惑道:“魯元縣?臣妾記得那是初章慧任縣令的地方吧?”話音落,忽然看到奏摺的落款,果然是“魯元縣令初章慧。”她不由得心頭一動,點頭道:“這小子剛剛上任,便出了這樣一件大事,本宮倒要看看他是怎麼處理的,便可知他能否堪當大用了。”
“朕看著倒覺得他處理的挺好,只是這場災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