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演出彩排。
聶幹事看見高峰過來,開門見山的說:“今天讓你來,是讓你去總部幫忙——總撰稿。”
“動員月會主持詞,我會,總部撰稿,真的沒寫過,不過,我可以試一試!”高峰真誠的說,動員月會寫主持詞,這個領域他涉及過。總撰稿,他還沒有涉及,也沒有頭緒。他雖然心裡躍躍欲試,想馬上答應,但那不是他做人處事的風格。不過,高峰更不想找藉口推掉,這是一個很難得的學習機會!為什麼要放棄做逃兵?
“你不要謙虛,這是你支援運籌時寫的樣稿,很有文采,很多動員月會主持詞以它為樣稿。現在,我這裡有節目單,你把它們串聯起來。現在去總部支援,只有你會,我們怕不行。今天,我還有許多事要處理,你有問題,到辦公室找我。”聶幹事說完出去了。
高峰在辦公室支援一個多月,出色完成任務。不過,他回到產線,差一點與線長吵起來。他發現他在厂部周邊支援一個多月,傳媒辦公室給縣長說過什麼話?他一概不知,他當月績效線長給他打c,扣他100元。這一切線長瞞著他,沒讓他簽字。對高峰而言,猶如當頭澆一盆冷水,心裡冷颼颼的。
高峰對這一切百思不得其解,他忽的想起李課長對他講的話:“管理課要人許我同意。我不同意不能放行。”他又想到聶幹事對他講的話:“管理課要人,產線敢不給,每天的出勤又不在產線上報。”不過,這也不是把績效打差的理由。-
大家在清洗機臺前排成三隊,等候線長開會。不過,等了大約五分鐘,仍不見他來。全技員焦衛從外邊走過來說:“線長在A06辦公室開會,需要很長時間。大家不要等,去工作吧!”
高峰聽完後,他馬上到貨架上去搬料。珍珍眼尖,馬上制止:“大叔,放下,它是點膠料,咱們做上膠塞料。”珍珍翻一箱,看了看,遞給高峰。她自己也搬一箱。他們一前一後去產線。
產線上,風與另四個女人在談笑風生,她們起勁講“大、小,龍、虎、和。”高峰聽了,也不知他們所云。不過,高峰看不慣,產線開工,還不去幹活,還在講閒話。
他把物料往流水線上一放,對風說:“風,你是線外,還不讓大家工作,這樣下去,今天的排配怕完不成。”
“我知道,不會耽誤排配,你快搬料,搬完料,開始工作。花,你到外邊手機櫃看一下“和”出來了嗎?哎呀!我的手該剁了,我不該一直跟“大”。風對高峰說完,又對花和月說。
高峰沒法,他只好去清洗自己搬料。
“昨天,我的手氣太背,跟了幾期和,一直沒出來,一晚上輸了六千。”雪苦笑著說。
“你輸六千,我輸一萬,最後沒錢,沒法跟,奇怪,最後一期和竟出來。”風對雪說。
“我的微信被封了,我又被我丈夫的微信拉進群,誰知,輸了。這是我兩個月的工資。”雪對輸錢很心疼,喃喃自語。
她們講的正起勁,一個長的身材魁梧,微黑臉膛的彪形大漢在她們旁走過。風眼尖發現了他,笑著問:“大旺,和出來了嗎?”
“大出來,和還沒有,不過,快出來了。”大旺邊說,邊向上膠塞線走去。看來,剛才大旺,一直在手機櫃玩手機,很遲才進來。
幾個女人講的太投入,聲音越來越高,她們竟然沒發現李課長從大家的身旁走過。這一切被高峰看在眼裡,他想:線長不在,她們不去工作,太不像話了。不過,自己不是幹部,說她們的權力都沒有。
“線長來了!”
風向其它女人遞個眼神,女人們會意,風站起來,搬料,花與月去下膠塞,雪去檢料,風甚至向高峰吐了吐舌頭。
高峰搬完最後一箱料,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來。他戴好勞保用品,一手拿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