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一場戰鬥,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我戰鬥的輕鬆,只是一個照面,就已經滅了一個鬼,翁立卻是吐血了,是真的吐血,五個性命相連的鬼頭,轉眼間就被滅了一個,他自然會受傷。
他本能的反應就是收回鬼頭,畢竟在這狹窄的小路上,在這詭異的環境下,他忽然清醒的意識到,和我的戰鬥並沒有任何的優勢,很有可能他就被我這個小輩碾壓了。
可是,有人卻不同意翁立的行為,一隻手搭在了翁立的肩膀上,是一開始和我打照面那個老者,他說到:“你背後有那麼多人,根本不需要退卻,一起逼退這個小鬼就行了。”
翁立的臉部肌肉微微抽動,而他身後那個老者卻盤膝坐下,起手掐出了一個奇怪的手訣,我在和鬼頭對峙,眯起虎眼,看見了那老者的詭異起手式,立刻就明白了,那個老者真真是‘大公無私’,竟然用自己的靈魂力來支援翁立,那真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支援,除非是性命相交的好友,一般修者都不會那麼做,我不認為翁立和那個老者的關係好到了如此的地步。
“翁立,我用靈魂力助你,我們這一脈都用靈魂力助你,你也指揮你那一脈的人吧,強行突破這詭異的小子,但這個小子留他性命我要了。”那老者在行法之前,忽然開口對翁立說到。
至於為什麼非要要我的原因,他卻沒有告訴翁立,但我心中清楚,畢竟我們從本質上來說,是同出一脈,肖承乾都大概能知道一點兒最強戰鬥方式合魂的秘密,他作為高層核心人物,如何不知?他要我,不就是為了逼問這個最強戰鬥秘技嗎?看在盤坐在後的我本人,他還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我從來不認為,輕鬆戰勝五個鬼頭就能贏得這場戰鬥,他們不用車輪戰折磨我,也絕對會以人數的優勢碾壓我,我佔據的地形只不過是為了防備他們一擁而上,用最世俗的方式,讓我連鬥法的可能都沒有。
時間不能再耽誤,趁那個老者行法之時,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消滅這五個鬼頭,翁立畢竟是站在最前方的人物,重創他我也能有一絲喘息的空間。
這樣想著,我加快了速度,又朝著另外一隻鬼頭撲去,翁立看穿了我的打算,竟然也不指揮著鬼頭閃避,反而是指揮著另外三隻鬼頭,朝著小喜小毛,吳老鬼那邊撲去。
接著,他掏出了一個造型詭異的哨子,冷笑著望著我,放在了嘴邊,然後用一種怨毒且勝利在握的眼神望著我,然後吹響了哨子。
他是要做什麼?
可惜此時,我已經無心與他計較,而是要去搭救小喜小毛和吳老鬼,在我再次消滅了一個鬼頭,傷了兩個鬼頭以後,還在恢復的小喜小毛,和已經嚇得有些發抖的吳老鬼,危機總算是解除了。
可是,我敏感的發現,看向前方的吳老鬼眼神已經不對勁,帶著深深的驚恐,我回頭一看,就看見了此生壓力最大最恐怖的一個場景,鬼頭,鋪天蓋地的鬼頭!
原來翁立吹響了那個哨子,沒有什麼別的作用,只是在溝通他的門人,在這一瞬間放出了全部的鬼頭,幾十個人,每個人的全部鬼頭放出來,在這狹窄的小路,就形成了這麼一幕,鋪天蓋地的鬼頭!
這樣的氣勢,如何不嚇人?!就好比弱小如螞蟻,一旦形成規模,也就成了自然界最恐怖的事情——行軍蟻的蟻潮!任何強大的動物面對這樣的蟻潮都是無能為力的。
但糟糕的情況不止如此,因為在這條小路上,竟然響起了很多人行咒的聲音,這個咒言我一聽就是知道,和那老者一樣,是靈魂力相助的咒言!
形勢已經分完的明瞭了,為了對付我,為了消除地形的劣勢,他們果然採取了‘碾壓’的方式,在這個特殊的環境裡,能夠發揮最大戰鬥力的邪修攻擊,而另外一脈也很強大,如果發揮不出戰鬥力,就直接用靈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