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幫我打理,誰不怕我師父啊?
總算衣服弄的周正了,楊景童吹了聲兒口哨,說到:“挺像那麼回事兒的。”說完,又把他的眼鏡取下來,給我架眼睛上了,然後嚎到:“陳承一,去吧,你這樣可以去勾引學校裡的學生妹子了,不,女老師都可以,去吧,哈哈。。。。。”
我懶得和他扯,直接問他:“頭髮呢?頭髮咋辦?”
楊景童把我扯到院子裡,直接冷水給我澆頭上,然後又扯回房間,直接給我梳了個偏分,然後說到:“長是長了點兒,將就!去吧,哥們兒,應付完你師父,記得帶兩個學生妹妹回來。”
“你給老子滾!”我笑罵了一句,然後衝出了院子!
我瘋了似的蹬著腳踏車,終於在20分鐘以內趕到了熟悉的衚衕,我和師父就住這衚衕裡的一個四合院裡,單獨住著,也算師父的特殊待遇吧。
也就是因為這樣,屋裡沒人,特別明顯,我得趕在師父出來找我之前回去。
到了衚衕口兒,我沒忙著進去,而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然後擦了擦一頭的熱汗,再推著腳踏車走進了衚衕。
衚衕裡的七大姑八大姨跟見鬼似的看著我,但是又有一種深深瞭然的眼神,她們早就熟悉這一套了,每當我裝的斯斯文文的時候,準是我爺爺(她們以為師父是我爺爺)回來的時候。
我目不斜視,一本正經,在心裡卻罵著,這些大媽,應該不會給我師父告狀吧?
到了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院子門,推著腳踏車進去了,一進去就看見我師父坐在院子裡,旁邊一個小几,上面是杯蓋碗兒茶,閉著眼睛正在養神。
我在心裡預演了一遍,然後開始大聲的,‘驚喜’的喊到:“師父,您回來了?”
我師父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說到:“喲,近視了啊?我記得我教過你保護眼睛的法子啊,咋就近視了呢?”
我一把把眼鏡摘下,心裡罵了楊景童一百遍,我說我蹬車的時候,老要摔筋斗呢,原來忘了眼睛上架了副眼鏡兒,好在楊景童就是淺度近視,不然還不得摔死我?
“師父,最近學習任務重,看書多了些,這眼睛就有點兒近視了。”我訕訕的笑著,解釋到。
“真的?”師父揚了揚眉毛。
“真的。”我鄭重其事的說到。
“那好,你就一直戴著吧。”師父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一聽,就想去撞牆,剛才心裡有事兒,還沒查覺到啥,可這下讓我不近視的人戴著個近視眼鏡兒,不得愁死我啊?
“師父,我這假性近視,一直戴著不好,我。。。。”一陣風吹過,我頭皮被凍的一陣兒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換誰受得了啊,冷水潑上去,又騎車出一頭熱汗,這風一吹。。。
師父望了我一眼,直接就打斷了我的話,說了句:“搬張椅子過來,坐我身邊來。”
我唯唯諾諾的照做了,師父又閉上了眼睛,說到:“把我教你的十五個手訣的配合口訣給我背出來,還有手訣的結法,給我結一次。”
我就知道,師父回來第一件事情,絕對是考校我的功課,好在我再混,這些東西總是不會落下的,立刻一本正經的照師父的吩咐去做了。
就這樣一問一答,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師父抿了口茶,最後評論了一句:“強差人意,還不算太熟悉。這段日子,也不知道你荒廢了練功沒有,理論上的東西總是理論上的,去吧,畫張最簡單的辟邪符,我看看。”
我自然不敢怠慢,搬出桌子來,拿起符紙,平心靜氣兒的開始一板一眼的畫符,這樣的符確實是最簡單的,連線符煞都不用,只要能傳達功力於符上就行了,我現在的水平也就只有畫這樣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