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無論哪一種情況,甚至是最壞的情況我也做過打算了,即便是最壞的情況,我也能做到殺了他。可是現在你在這裡,那凡事都不能急著來。”
蘇魚聽到他說最壞的情況,就忍不住抱緊他,嘆氣,“幸好我來了,要是我不來,還真的可能,以後就見不到你了……”
霍因失笑,他撫了撫她的背,“這只是最壞的一種情況。我敢發誓,在我來之前。我所有的想法和對策都是為了我能夠兩全其美地做到殺了這個人再離開這裡的。那麼多情況裡只有一種是我不能夠回去見你的。”
“因為我想,你說得對。”
蘇魚不由抬頭,“?”
他冰涼的指腹沿著她花瓣狀的唇瓣描摹,“你說,我都還沒吃到你,怎麼可能真的甘心,就被困在這裡?”
蘇魚臉上一燙,不由地避開了這個問題,轉而問他,“你以後每天晚上都會來嗎?”
霍因勾唇笑,“公主有要求,我當然義不容辭。”
說得她很慾求不滿似的。
“我們這樣,是不是特別像在偷/情?”
一位即將要成婚的公主竟然每晚都與一名陌生男子私會,還動手動腳的……這個皇室秘聞要是傳出去啊,可真是神秘又精彩。蘇魚很想每天都能見到他,又怕他會被發現,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這麼說。
可是霍因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的腦回路和她不一樣。
“偷/情可不是這麼偷的。”霍因說,“這樣單純的聊聊天,也能叫偷/情?”
“還是說,蘇魚是想真的試一次什麼叫真正的偷/情?”
他趁她還沒有反駁的時候,說,“我勉為其難答應。”
“因為現在晚上的時間都快過去一半了,”他解開一粒粒紐扣,“這點時間實在是不夠,太短了。所以我也只是勉為其難。”
蘇魚立即義正言辭拒絕,“不不不,不,不用你勉為其難了。”
霍因停下了解衣服的動作,似笑非笑望著她。
“也可以。”
“那就下一次吧。”他面不改色地把紐扣一顆顆扣上,“下一次,記得,時間雙倍。”
蘇魚(嚶嚶嚶),“……”
每次都是這樣,在她無力的反駁的時候他又趁機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種被撩何時才是個盡頭啊……
不過霍因走的時候,蘇魚還是情願被他多撩一會兒也不想他就這麼快離開自己的。
這個時分黎明的鮮亮漸漸染上了天幕,霍因站在空無一人的宮殿下,對著宮殿之上的蘇魚遙遙一望。這一眼,她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混沌與乾淨的天幕之下,男人長身玉立,身姿氣場挺拔,他望著她的眼神就好像這個世界只有她的存在。
蘇魚心下立即就萌生一個衝動。
她對他無聲地說了兩個字——等我,就用跑的下了旋轉樓梯,她第一次覺得這無盡迴旋的樓梯沒有那麼可怖了,因為她知道前方有他在等她。一切的距離都變得不再像是距離,而是磨難過後走向甜蜜的路途。
他沒有真的在等。蘇魚跑下樓梯的時候就被他抱了滿懷。
霍因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她生命的鮮活與溫暖的血氣。他的欲|望輕而易舉地就這麼被她勾引出來,完全沒有技巧、不刻意地。
他壓低著聲音,問,“你還想和我說什麼?”
“我鬆開懷抱之後,你走上旋轉樓梯,我就不會再回頭了。”
蘇魚聞言,真的有些急切地說,“我想過了就算最後我們真的永遠被困在裡面也是挺好的。所以你不需要因為我有太多的顧慮,我怕影響你的判斷。”
“霍因,你每晚都來,我就每晚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