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失眠,偶爾咳嗽,到至今都沒好。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既然都來了,就乾脆一次性檢查完。
抽血,化驗…
下一位!硯青!
聽到自己的名字,艱難的起身一瘸一拐的進屋。
年邁的老伯穿著白大褂,但滿臉的鬍子很難與白衣天使混為一談,食指頂了頂厚重老花鏡,以一種憐憫的神情望著一身警服的女子。
硯青奇怪的坐下,秀眉幾乎擰成一團,這是什麼眼神?看得她渾身都毛骨悚然。
醫生?
老伯點點頭,拿著化驗單不知該怎麼開口,想了許多詞彙,最後很是婉轉的說道:根據化驗,你渾身的血小板幾乎接近屈指可數!
血小板?什麼玩意?對方的表情過於的凝重,這不免讓硯青也認真起來,心裡七上八下,見老伯低頭沉默就大聲催促道:你說啊,我到底得什麼病了?
這個…這個…!老伯很是苦惱,女孩這麼年輕,而且又如此花容月貌,還是人民警察,他真的很不忍心告訴她這個事實。
硯青看他這樣,就更加惱火了,‘啪’!起身抬手一掌拍在桌子上低吼:你有話就直說,少拿這種眼神來看我,信不信一拳打爆你的頭?該死的,千萬不要嚇她,第一次徹底的暴走,已經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足矣被控告為‘恐嚇罪!’。
白血病,晚期,很晚的晚期,可以說算是…絕症,顧名思義,你還有一個月的生命了!請節哀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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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全部賣了
硯青渾身都僵直了半天,最後差點向後栽倒,瞳孔逐漸脹大死死盯著對面的老伯。
見她這表情,醫生更加憐憫了,對於病人的出言不遜一點也沒介意,又頂了頂老花鏡。
你…是不是年紀大,所以看不清?半響後硯青才驚醒,起身抓過化驗單看了又看,幾乎前後左右轉了個遍,就是看不懂上面的蝌蚪文,白血病…活不到一個月,怎麼可能?她硯青才二十六歲,不抽菸不嗜酒,父母雖早亡,可也沒聽說家族裡有白血病啊?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沮喪,還是有機會…呃!
話還未說完就被硯青抓著衣領扯到了桌子上,某女不知道要用什麼樣感覺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比起降職,車子被偷,腳腫,那這算是什麼?晴天霹靂?陰狠毒辣的瞪著老伯的臉低吼:你快說啊,媽的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別激動別激動,咳咳!見對方沒有要撒手的意思,反而力氣越來越大,可憐的老醫生只好加快語速:我是說只要能成功進行骨髓移植,還是有百萬分之一的存活機會!
百…硯青又一次傻眼了,鬆開快要斷氣的人,癱坐在椅子上,目光潰散。
等走出醫院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百萬分之一,這和被宣判死刑有什麼區別?買的零食也沒力氣去拿了,就這麼木訥的一步一步前行,時不時抬手擦擦眼淚,多久不知道眼淚的感覺了?
從來都是大言不慚的說為了抓柳嘯龍,她不怕死,再危險也絕不退縮,都被這烏鴉嘴說中了,真的要死了。
喧鬧的大街這一刻變得很是靜謐,好似在她的眼裡,已經什麼都看不進、聽不進了。
回到老式小區內的房子裡,坐在老式沙發裡不言不語,往日英氣逼人的小臉此刻顯得楚楚可憐,腳也不覺得痛了,一瞬間什麼都不在乎了一樣,腦海中一片空白。
翌日
對對,輕點!慢點,電視留下,其他的只要你們覺得能給價錢的都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