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熒抱了一宿手臂的杜木總算被熒釋放了。
杜木誠懇的表示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自己。
當然,我說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
你們知道我指的是哪種喜歡。
他們喜歡,是欽佩的那種喜歡。
扯遠了。
今天杜木沒有和納西妲一起去記錄須彌城外各個村落的受災情況,這個殊榮交給了文弱的學術海鮮,書記官艾爾海參。
艾爾海森:我從未見過有人輕輕鬆鬆就將另一個人惹惱,今天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咬牙切齒)。
雖然每次杜木故意叫錯他的名字,艾爾海森都會十分不悅。
但不悅歸不悅,海參還是很尊敬杜木的。
最起碼杜木這個賢者是真的把人民放在心裡,真的在做實事。
而不是某個狗屎賢者,天天想著造個新神出來為禍人間。
而且,這次,杜木還去那坨狗屎賢者的牢房——旁邊的牢房把散兵像提溜小雞子一樣提溜出去了。
狗屎在旁邊不斷敲打牢房的欄杆進行抗議,但杜木取出了超級霰彈槍,於是狗停止了狗叫,縮在角落裡,抖個不停。
“你要帶我去做什麼?”散兵弱弱的問。
他是真怕杜木。
之前在八醞島差點被拆成零件的遭遇依舊記憶猶新。
罵罵不過,打打不過。
“勞動改造。”杜木說道。
對於散兵來說,這確實是個新詞。
不過杜木並沒有解釋這個詞的含義。
“看看,這就是你們造神計劃帶來的後果,居民們流離失所,很多戰士在戰鬥中犧牲,大量的居民死於惡魔之手,他們的靈魂被煉製成了亞金能源。”
看著這些站在廢墟中的平民,散兵也說不出“與我何干”這種話。
更何況杜木在旁邊,說這種話豈不是找捱打?
“賢者!是賢者!賢者大……同志來了!”有人大聲喊。
杜木向群眾揮揮手。
“同志們!今天物資就會到了!各位不用擔心!昨天晚上各位受累在旅館裡擠了一晚,但今天不會了!大家可以分配到帳篷和睡袋,但也只能說湊合湊合住幾晚,因為大家的房子還沒有蓋起來,所以只能先請大家再受累幾晚!”杜木大聲說道。
“沒有的事,賢者同志,不用擔心,旅館的床還蠻大的!”一個年輕的學者半開玩笑的說。
於是周圍的人同時附和並笑了起來。
“你也是賢者?”散兵疑惑的問。
“怎麼,我就不能是賢者?”杜木取出眼鏡戴起來,“我這麼有學者氣質的人不當賢者,難道讓阿扎爾來嗎?”
“我們不要那個大賢者!我們就要這個賢者!”小孩子們圍過來抓著杜木的袖子嚷嚷著。
“孩子們說的對,我們不要那個大賢者,我們就要這個賢者!”一個少女舉起小拳頭大聲說。
一時間好多人附和道。
聲音此起彼伏。
杜木擺了擺手,讓群眾們先停下。
不知道是不是杜木昨天的舉動徹底打動了大眾,群眾們十分擁護杜木。
他究竟是怎麼在短短一天時間裡就讓阿扎爾的餘黨的輿論攻勢在須彌城這裡這麼快的土崩瓦解的?
“聽好了,國崩,我現在不僅僅是須彌的賢者,教令院的賢者,也是小吉祥草王布耶爾最初的賢者,”杜木轉身,看著散兵,站在人群中間,張開雙臂,“我和阿扎爾那個傻逼的不同之處就在這裡,他只是教令院的賢者,而我,更是須彌廣大群眾的賢者。
我可以為了須彌,挺身對抗惡魔,對抗另一個創世神,他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