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不能在海邊講笑話嗎?”杜木瞥了一眼利姆魯和一臉懵逼的美露莘,身後打架的老白與墨雨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不知道。”利姆魯老實的搖了搖頭。
“因為會引發海嘯(笑)。”
“……草,賽諾上大號說話。”
賽諾:笑死我了,快記下來。
一眨眼,巨大的海浪衝天而起,一浪接著一浪,在杜木的推波助瀾下,巨大的海嘯完成了。
輕易的把貴族和打撈他的那些人捲走,連他們的船隻也被輕易撕碎了。
大兒子就這麼死了嗎?
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嗝屁朝涼就太不符合這四個閘總的行為了。
第二天,這個經歷了海嘯,衝擊,在冷風凍了一晚上,倒掛著吊在路燈上的貴族家大兒子終於被人發現了。
全身多處骨折,多處淤傷,多處開放性傷口。
在床上躺了兩天後,四肢的創口一直腫痛,並有不同程度的潰爛。
經過醫生檢查後,只好無奈的截去了四肢,下半輩子只能永遠躺在床上了。
派蒙:這是海洋創傷弧菌感染導致的,所以在海里受傷後記得立刻用清水沖洗傷口然後去醫院,不然嚴重的話就會……嗯,和他一樣,截肢。
哦,對了,船隻的碎片刺入了他的喉管,不過運氣好並沒有感染,但是下半輩子是發不出聲音了。
他這輩子算是到頭了。
只能成為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了。不對,他連吃都吃不好,睡也睡不香了。
看到兒子這樣,做爹的感到十分痛心。
於是他也準備走他倆兒子的路。
不撞南牆不回頭了屬於是。
“隨便他咯,就算他找到我們了也無所謂。”杜木聳了聳肩。
“你說得對,但如果他們真的找到這裡了,該怎麼辦?”利姆魯捏了捏下巴。
“隨便咯,誰上去審判都沒用。勝訴已經鎖死了。”杜木聳了聳肩。
兩人轉頭看了看拿著枕頭打來打去的墨雨和老白。
“他倆啥時候又開始了?”
“我不到啊。”
……
幾天後……
杜木接到了歌劇院的傳喚。
“樂。”杜木聳了聳肩。
“走,我們幾個去痛扁一頓貴族的家主罷!”杜木四個人踹開了歌劇院的大門。
……
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大門安裝回去了。
踹門時有多瀟灑,修門時就有多狼狽。
幾個人進入歌劇院,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貴族家主,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貴族家主,就是小兒子和大兒子的父親,摁在地上揍了一頓。
等到四人揍的差不多了,那維萊特叫警備員來,把幾人拉開了。
芙寧娜眨了眨眼。
大家都看出來了那維萊特在拉偏架。
但是大家都不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