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定當重金酬謝。”不求,但份量足夠,“且你所說,我保證絕出不了這個屋子,更不會給你或你東家添半點麻煩,就是——你知我知。”
墨紫身形一頓,在沒人瞧見的角度,作了個鬼臉吐舌,回頭兩眼眯成線,“十兩銀子的重金酬謝?”
仲安一聽樂了,誰說過去的事不要提?
二郎看她停下腳步,心中更是篤定自己所想不錯。這廝即便與走私貨不相干,也知道如何牽線搭橋的路子。
“仲安,拿來。”他點點桌面。
仲安忙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抽一張放在桌上。
“這是一百兩。”二郎始終直視著墨紫,嘲戲般的神情不見了,犀利而堅韌,“只要你答應,立刻就能給你。若你肯替我們事先打點好,我可以再給你一百兩。二百兩銀子,你只需賣個訊息。這次,難不成還嫌少?”
原來他以為上回她不要十兩銀子是嫌少?墨紫突然將油滑笑容收斂得乾乾淨淨。
“是,我還真嫌少。要不,給個千兩試試?”在這種等級森嚴的制度下,她很想來一句,有錢了不起啊!
“小子,見好就收吧。你這副身板,爺爺我一個手指就能讓你見西天佛祖去了。”石頭老兄大吼。
“我想收,你們不讓我收。”她剛才態度很端正的,那麼自覺打算走人了,“都說你們誤會,我們是老實正經做吃食生意的。要實在不信,你們去報官就是,偏又扯出重金酬謝。我倒想拿這銀子。誰不愛白花花的什物?二百兩夠我自個兒弄個營生,買個小院,過過好日子了。只是,我不知道不拿文牒也能渡江的法子,也不能信口胡掰騙你們。到時,你們把我一通告到官府,累及我東家,自己還鬧個官非。二百兩,可否保我小命?”
“可……”可不出來了,魁梧男脾氣大,鬥嘴不行。
“到此為止罷。我瞧幾位也不缺銀子,正正經經去官府交錢辦牒算了,何必為了省那麼點錢,鋌而走險的。”末了,墨紫還勸人向善。
轉身,腳踏出門三寸。
“酬勞可以商量。”好聽的醇音酥麻人耳,“兩日後此時,我還會在望秋樓,你有時間考慮清楚。之前所言絕無虛假,此事你知我知,無論成與不成,不會牽涉官府。你訊息若屬實,即便真過不了江我也不會追究,或追討銀兩。怎麼看,對你們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這次,墨紫沒回身。
岑二在後面疾步趕上,用衣袖擦額頭的汗,“這幾人,過於難纏。”
墨紫不作聲,但她同意岑二。不過自己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不過岑大郎腰間一柄短劍,他們就能直逼上來,幾乎看透一切的把戲。
“是否要稟了東家?”本意是不稟的,如今卻因對方的不一般,讓岑二難拿主意。想到他們後日還要來,頭皮發麻。
“我回去就稟。是對方眼利,怪不得旁人。”這是大事,她得跟裘三娘說。
“要不,從他們身上撈一筆也好。我瞧那人說保守秘密,不像假話。”岑二主事賬房,對錢敏感。
“走私貨是重罪,怎能輕易相信那些不知根知底的人?”墨紫對這件事非常謹慎。
“墨哥,我派人去打探一下?”岑二想用些方法瞭解對方底細。
“為首的那個是敬王府的衛姨太太子侄,上都來的。只怕你手下那些人根本逃不過對方的眼睛,算了吧。”墨紫對那位二郎的身份,有點清楚,又不是那麼清楚。
“跟上都敬王府沾邊?我娘咧。”岑二迭聲怪道怪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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