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了。我同墨哥做個交易如何?”
墨紫看著他,眉雙挑。交易麼?
“二十五萬兩,把這珠子賣給我。”水淨珠的價值如今已不是銀兩可以估量的了。
“金大少可知,這珠子的主人如今不是我。”她可憐的,只當過幾天的主人。
“是墨哥大方。與君明珠?還是借花獻佛?”金銀修長的手指擺弄著那把金扇子,“第一好官,我未曾聽過。不過,第一貪官之名,倒是如雷貫耳。”
墨紫緩緩撥出一口氣,裝傻,“第一好官也罷,第一貪官也罷,我既然把珠子給人了,怎能再賣掉它?”
“第一好官可能會來取珠,可是這第一貪官嘛,怕是來不了了。”金銀啪一聲,開了扇子,“墨哥,識時務者為俊傑。存在我這兒,只是一枚死珠。賣給我,你得銀,我得珠,何樂而不為?”
第一貪官,來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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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109章 燦爛祖業(一)
第109章 燦爛祖業(一)
“公子,人都走了,您還瞧什麼?要不要千兩把牆打穿讓您繼續瞧得見?”原本站在墨紫身邊的小老虎眼湊到金銀面前。
金銀用金扇子將他腦袋頂開,“百兩,你敢拆牆,我就真把你趕出去討飯。”
髮帶綠色的,是百兩,也是弟弟。
“公子,這世上還有不喜歡銀子的人嗎?”千兩的髮帶是藍色的,歪著頭想,“您願給她二十五萬兩,她竟是眼睛不眨,呼吸不變。”
以下是金銀腦中還原的對話——
墨紫說:金大少,等人真來不了,再說。
金銀說:墨哥,怎麼才能確定人來不了?一個月,半年,一年?
墨紫說:不必。等上都有他的遊街過市,午門外斬首,我親眼看那人頭落地,就來跟金大少做這筆交易。
金銀說:不瞞墨哥,我有些訊息來源,那人入了皇宮之後,再無人見過他。皇帝要讓一個人死,根本不用大張旗鼓。
墨紫說:金大少只知那人入了宮,也不能肯定是死是活。我這人,做事向來慎重,還是等等為好。或者,大少有了明確的憑證,再跟我談不遲。我家主人兩日後就要嫁到夫家,因她是金銀錢莊的大客,我不時會過來。到時,就像今日,金大少讓人請我就是。
金銀說:墨哥不問我因何得知那人身份?
墨紫說:這還不簡單。水淨珠乃南德傳世之寶,像金大少這等能把錢莊開到南德的人,以那位當時的權勢,又怎會不與他打交道。你還別告訴我,這珠子原本就是你拿來送人情的。如今見物如見人,知道那人來了,有何稀奇?反正這珠子我存在你這兒,人來不了,咱就做筆買賣,來得了——
金銀說:來得了,如何?
墨紫轉身就走,聲音傳來:來得了,你就跟他買。我猜,以他的處境,即便能活命,日後需要現銀遠大過一顆能看不能吃的珠子。到時,你是二十萬兩跟他買,還是二十五萬兩跟他買,就是你的本事了。
金銀的聲音追上去:墨哥,你既非他的女人,亦非他的僕人,他如今是喪家犬,人人能將他踩在腳下,你何須待他以誠?你可知,只要給那人一滴水,他日後就能翻江倒海。我瞭解的他,不會感激一個落難時救助過他的人。你幫了他,不過是白幫的。
墨紫腳步不快,聲音不高,卻能讓三個人聽得清清楚楚:金大少從一開始跟我說話,就句句有他意,我果然不曾誤會。實話說了,我跟那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