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澄是什麼人?即便香十一用了很妙的法子讓他服下**丸,即便他大意失荊州不小心上了當,但他能跑回來,而且還知道香十一沒有解藥,就證明他已經有了應急之策。所以,人是關心則亂。那時,她急得六神無主了。
“你怎麼中得這圈套?”親都讓他親了,不過要是他認為這樣她就非他不嫁,那可大錯特錯了,不過多刷幾遍牙。
“徐傅氏以罈子倒酒,徐九和我一人一碗,我料不到她連她夫君都會下藥。所以,我喝了。三巡之後,我覺得不對,開始以為是酒力。徐九也醉態酣然。徐傅氏說給我準備了間休息的屋子,當時便懷疑了。然,不管徐九他娶了什麼樣的老婆,他是條漢子,我不好當那麼多人拂他的面子。我也想不到是**丸,以為是一般的**藥。要知**丸十分難得,清散宮獨制,一年不過五十丸二十五雙。它不即刻發作,要酒過一巡,方借其濃烈而進入血脈,且分陰陽兩丸,女子也要服下,*房方能解。豹幫有自釀老酒,酒勁起在三巡後。我說那徐傅氏聰明用錯了地方,否則倒是能幫幫徐九。”拿自己相公出來作幌子,他失算也不覺丟臉,好歹有人陪著yu火焚身。
“呃?女子也要服下才能共解?”那她不是瞎主動?墨紫眼裡冒火了。真是,遇到這個人,神仙都要被氣死。
元澄知道她會跟他急,袖子一拂,桌上出現一顆烏金丸子,“這是女子服用的。”
你打算給誰吃這東西?知道問也是白問,墨紫就只能腹誹,嘴上說道,“你怎麼會有?”
元澄眉一挑,面上露出極壞的笑容來,“從徐傅氏房中得來的。”
“徐傅氏?對了,她是想解徐九的藥。她不怕徐九事後找她算賬麼?”給自己丈夫下*藥,雖說是為了設計元澄,不過徐九不會高興吧。
“徐九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夫妻同歡,有何帳可算?”都在徐傅氏的算計之內。
墨紫突然坐直了,“元澄,你別告訴我,徐九老婆只有兩對丸子。”
“我說過了,清散宮**丸一年不過制五十顆,且一對值三千兩。徐傅氏一個深閨小姐,有兩對已是極致。”不然,他為何讓人去取來?
“一對是徐九和傅氏,一對是你和香十一。如果你拿了傅氏的那一個,誰解徐九的藥?你應該不會那麼好心,給他送一份解藥去吧?”很不好的預感。
“我雖然當他兄弟,不會親口對他說徐傅氏所做的事,不過,他既然是她夫君,總要替她擋一擋我的不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解藥,我倒是想過給他送的,只是恐怕送去也晚了,他此刻的藥xìng應該已經消了。香十一也是。”他走的時候,不但順手牽羊,還很好心得,把徐九換到徐傅氏為他準備的房間。
“想要給我下套,總要有承受後果的膽子。”他冷冷一笑。
“徐九和香十一?”再加徐傅氏。這家子,熱鬧了。墨紫心想,她心動得真是沒道理啊,這麼一個全然跟她不一樣的人。可是,就是喜歡,怎麼辦?
“不是tǐng好麼?徐九一直對香十一手下留情,顯然有些意思。又是同幫手足,親上加親,還多了一個真正的幫手。香十一雖然任xìng,自有她能幹的一面,否則也不會讓她管了一堂的人。有徐傅氏這等賢良的打理後宅,又有香十一這般本事的鞏固豹幫,徐九豈非坐享齊人之福?”元澄胃口甚佳,抗了半夜的春藥,他感覺飢餓。眼前的機靈丫頭不讓他吃,他只好吃食物了。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家的廚子不像他平時以為的那麼糟糕。
“徐九完了。”墨紫說這話,純粹客觀。
“那徐傅氏,是好惹的嗎?我同徐九也就是兄弟情誼,她卻因為徐九跟我求親而仇視於我,可見沒有容人之量。香十一又是好惹的嗎?喜歡你,可以鬧得天翻地覆人盡皆知,連臉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