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就是一根筋,一根腸子通到底。當初他就應答你什麼‘小山,咱們是兄弟,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顧好我未來的弟媳’等等狗屁言論,怎麼可能對莎莉起心思。現在他被安德里隔三差五逮住就是一通逼婚臭罵,整個風火鎮原居民誰不知道。莎莉兩年前就進階到了戰師的實力,西魯不過是高階戰士,她一直都比西魯實力高,用得著西魯保護嗎?”。
“他剛才臉紅是因為這件事?覺得不好意思?”李峻山目瞪口呆,他隱約記得當年好像給西魯提過要他保護安娜和莎莉等人,西魯好像也是拍著胸脯豪邁地答應了下來。
“那還能是因為什麼。”安娜直想狠狠揪一把李峻山的耳朵。看他有些可憐巴巴的表情又有些捨不得,鬆開了恨恨說道:“西魯一直就是不答應,安德里不敢強迫莎莉,事實上他怕自己的女兒多過女兒怕他,可也沒少揹著莎莉臭罵西魯是個憨貨白痴。小山,你也知道人言可畏,這種事情根本禁不起傳啊,一傳兩傳成了西魯想要摘下風火鎮最美的鮮花了,搞得這個憨貨現在一聽有人提這事就難堪得緊,跑得比兔子還快,在你面前更是不堪。”
李峻山頓時一臉尷尬……
“小王八蛋,我越說越來氣,剛才吃飯時你還知道問莎莉,當時我就想給你兩個大耳刮子,當著你朋友的面給你留了些情面。五年多時間不見,你說你看到莎莉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有性格了是不是?你還指望著人家小姑娘給你開口啊?也就是她脾性好,轉身默默走了出去,要是放在別人,不是發火就是哭泣,你有實力了,難道還還敢打她一頓不成?”安娜連說帶罵,直如一頭髮怒的母獅子。
“怎麼會搞成這樣?莎利怎麼想得呢?”沉默了半晌,李峻山有些迷茫地看向了安娜。
“安德里是個混球,根本看不出來自己女兒的心思,莎莉雖然一直不肯說,但也沒有答應過安德里要嫁給西魯。這種事瞞不過我的眼睛,我看得出來莎莉一直是把西魯當成哥哥來看,根本沒有想要嫁給他的念頭,不然以她的十八歲的年齡早都是談婚論嫁的時間,卻一直不鬆口。”
“小山,你說她為什麼不鬆口呢?難道是眼界太高孤傲?莎莉可不是這種性子的人,風火鎮誰都知道。你要知道可不止一個西魯,找她老爹安德里提親的人快踏破鐵匠鋪的門檻了。”安娜眼珠子一轉,反問起了李峻山。
李峻山看著她眯成一條縫的眼睛,那眼神直讓他想起了異形潛伏在陰暗處突然看到獵物出現在了眼前。
“她她她……”李峻山又開始結巴了。
“她在幹什麼?難道在等人嗎?等誰呢?”安娜橫肉遍佈的臉上滿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李峻山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前世半生處男,今生處男半世。這些**女愛卿卿我我的事情對李峻山而言,甚至比讓他想辦法去給抱臉蟲找只聖階宿主都難,一時間頭大無比。
“是不是你覺得莎莉是個平民,配不上你這個貴族少爺?”
“安娜你多心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覺得太突然了。”李峻山苦笑了一聲。
“她老爹是個混賬,小姑娘臉薄不會說話,我可是打小看著莎莉長大的,算是半個乾媽也不過分,這事我還真管定了,你今天晚上怎麼也得給我個說法。”
看著安娜的表情,李峻山知道如果沒個說法的話,自己今晚估計得橫在這兒了。
“我想跟莎莉談談……”李峻山乾澀的說道:“我得清楚地知道她的想法,而不是隻靠臆斷。”
“這好辦。”安娜終於長長吁出一口氣,拍了拍了李峻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總算沒看錯你,一個男人成不成器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敢做敢當。莎莉這會肯定在鐵匠鋪,你去找她吧,我就不陪你去了。”
李峻山揉揉眉心,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