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感覺有些驚訝而已。”
龐統哪聽不出荀攸話裡之音。荀攸明顯對自己保有戒心。不過龐統也不為許,只是點頭道:“確是如何。不過統夜觀天象,只怕近日中原形式會有大變。所以才決定出山,一佐明君。”
荀攸用手指輕輕敲著酒樽,兩眼深不可測,偶爾還會露出絲絲光芒道:“喔?會有何變?”
龐統想也不想便道:“將星閃耀,群星黯淡,破狼歸位,三星太沖,紫氣東昇,天宿難定。”
本來故做養神的夏侯淵驀然睜開雙眼,犀利無比道:“既然紫氣東昇。龐統為何還投承相?”
龐統一點也不畏懼夏侯淵,悠然自得道:“以貌取人者,比比皆是。以慧眼相稱地張浪也不例外。更何況以比張浪差上不止數倍地別人……”說完這話,龐統眼神已飄至夏侯淵身上。
夏侯淵差點打破酒樽,怒視龐統。
荀攸眯起眼睛搖搖頭,嘆口氣道:“凡人觀貌,智者觀心。自古以貌取人者,比比皆是。”
龐統如果以為這樣就能消除夏侯淵的戒心,那他就不是龐統。而且龐統根本就沒有打算能讓夏侯淵完全滿意。他開口淡然道:“統雖不敢說能逆轉乾坤,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怎麼也算的上學有所成,既然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荀攸見龐統做勢欲走,急忙立起道:“龐先生不急。”
龐統冷聲道:“荀大人不必相勸,還是為自己性命多多著想吧。”
荀攸被龐統奇兵一出,有些愕然,隨既笑著道:“龐先生有何高見?”
龐統冷眼看了看夏侯淵,不做一語。
夏侯淵滿臉不爽,可在荀攸的眼神頻頻示意下,只能無奈問道:“龐先生,剛才是淵有所怠慢,還讓龐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龐統冷哼一聲,把頭驕傲的高高昂起,硬是不吭。
夏侯淵氣憤的全身發抖,手臂已經緊緊捉住劍柄,如若不是荀攸及時制止,只怕龐統早已人頭落地。
龐統忽然嘆聲道:“罷了,荀大人,既然如此,恕統失禮,告辭了。”
龐統說完這話,便大步而走,彷彿不想多留一刻。
荀攸氣惱的對夏侯淵道:“將軍你也真是的,龐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材,如若不是攸數年之前便開始相邀,只怕龐先生還不想踏入此門,哎。”
夏侯淵見荀攸如此推崇,又想起曹操現在的處境,心裡不由一陣懊惱。
荀攸急追數步,追在龐統就要出門之時攔住龐統,賠禮道歉道:“先生不必如此生氣,夏侯將軍就是如此性格。”
龐統淡然道:“荀大人既然如此有心,那統也不能氣禮,分聞張浪已派人援軍上來……”
說到此時龐統頓了頓,果然荀攸接聲過去,一臉平靜道:“這是必然地事情。”
龐統忽然長笑數聲道:“荀大人啊荀大人,沒想到你也如此夜郎自大啊,如果你在這樣以為,只怕不出一月,統擔保你人頭落地。”
荀攸臉色一沉,似乎不相通道:“龐先生似乎危言聳聽了吧。”
龐統淡淡道:“信與不信由你。此次張浪派出最新研製地強弩車,此車如大型弓床,一次連發十餘箭,殺傷力極強。假如僅僅如此,情況還不是這麼嚴重,可怕之處在於,強弩還帶另外發射一種火硝,落地可起爆,威力強大無比,就連一座城牆,假如在這種強弩車的連續發射下,只怕也頂不住數個時辰便會坍塌。不過好在這種火硝數量極少,但假如用來破城門,那也是足足有餘。好了,如果不是看在荀大人多年之交的份上,此事我也懶地與你說明,接下來的事情,你就好自為之吧。”
荀攸震驚道:“有此一物?”
龐統見荀攸一臉不信,不由譏笑道:“井底之蛙,張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