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你不聽的我的,看不能帶吧。”回過頭指揮鄭馨石“那前面那車上有兩個黃木箱子卸下來吧,那是王妃給她倆解悶的小玩意,都卸下來,不帶了。本身就是出去玩的,不會悶著。”
左丘茗白表情抽了抽,看著蕭光這邊卸下來兩箱,那邊又往上塞了三箱,剛塞完,鄭嬸從後廚拿來一大包沉澱澱的乾糧讓裝上。
左丘茗白看著蕭光正在興頭上,心裡突然有點酸酸澀澀的,人家這還是舅舅,都這麼上心。自己那邊是親爹,關起來突擊教育了幾天,就算完事,一點沒關心他兒子行李什麼的問題。同樣是人,差距怎麼這麼大呢?他又看看天色,快到集合的時間了,硬著頭皮上來“王爺,你別怪小子無狀。遠的不說,我們出了麥城就是前往烏乘的路上,也路過什麼山頭啊、樹林啊什麼的,老聽戲問裡說什麼山大王啊、土匪啊,都在這上頭。你看這帶的東西太多,難免讓人看著眼熱不是?所以咱們不能帶這麼多。”
蕭光一聽有潛在危險,警覺的馬上起來,他咂摸了一下,看了看天,索**給左丘茗白“天色也不早了,你看著來安頓吧。”
梓美和常樂原本也不想帶這麼多,聽見左丘茗白的話,拉著柳若奔出來,等著左丘茗白吩咐。
左丘茗白表情換了換,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面孔,笑呵呵的說“每位小姐各帶裡外換洗三套衣服、鞋襪,鞋要舒適耐穿,好看不舒服得別帶。另外牙粉帶一小包,路過城鎮可以再補充。針線帶一點,路上難免破損縫補用。皂粉帶一小包,駐紮野地了,洗衣服用。其他沒了。”
這下換寧梓美下巴落到地上了,她沒想到精簡到這麼地步,機械的問道“不帶傘嗎?下雨天怎麼辦?不帶厚衣服嗎?聽說葉國和這裡的天氣不太一樣,那邊冷怎麼辦?裡外換洗就三套,睡覺穿什麼?萬一去做客了穿什麼?脂粉、頭油什麼都不帶嗎?那臉得糙成什麼樣子啊?另外,不是遊學嗎?要不要各類書都帶幾本啊?”
左丘茗白聽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下了,他覺得皇上讓自己跟來還真明智,看梓美這樣,得愁死人。蕭光和柳若在一旁擰著眉頭,鄭嬸很想說話,可自覺沒她說話的份,急的直砸吧嘴。左丘茗白環視一圈,覺得今天不寬限點,估計難出門了。於是衣服、鞋襪加到5套,會客的另帶兩套,外套帶了三件,這些都裝了四個包裹出來。雨傘一人給準備了一把,另外洗漱、針線、化妝脂粉和首飾零零散散又規整出一大包來。梓美和常樂掰著指頭數了半天,終覺得沒少什麼,湊合湊合也能行,方才作罷。
左丘茗白堅持不讓放箱子,太顯眼了,出門就是被搶的命運,他能護的了人的安危,實在沒辦法護住箱子的安全。饒是如此,柳若送他們出門的時候還憋著嘴,不爽的唸叨,姑娘出趟門真委屈。臨了又掏出一疊銀票,交代自家兩位姑娘,出門缺啥就買,咱不差錢。蕭光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但看在能買到的份上,也不計較那麼多。
集合的地方是在朱記,已經和朱老闆打好招呼,他們去的時候,朱老闆很有些不捨,看常樂的眼神就跟看財神跟他揮手作別似的,分分鐘肉痛“唉,我就知道兩位小姐是好命的,能給穆清秋穆先生當學生,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已經交代好了,下面人嘴都嚴著呢,都知道穆先生脾氣怪,會當你們是從米國過來的。出去苦,但跟著穆先生忍忍啊,趕明兒回來了就來朱記,我讓大廚給你們做桌席面吃。”
正說著蕭天汨從樓上走下來,指著寧梓美幾人板著臉問朱老闆“這幾位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