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書中的內容他哪裡看得下,只能將這本書翻一下,那本書翻一下,然後覺得自己都看不下去,張故也就披上一件衣服,向客廳外面走了出去。
“你們還不去睡覺,站在這裡幹什麼?”當張故從房間裡出來,看著那兩名張家子弟站在那裡似乎就要睡著,一聲喝道。而這個時候,張故突然一聲把那兩名張家子弟都大嚇一跳,因為從今晚開始他們對於張故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家主,不是你剛才叫我們在這裡面壁思過的嗎?”一名張家子弟小心翼翼地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繼續在這裡面壁思過!”張故說道,他沒有再理會那兩名張家子弟,他覺得自己從今天開始對於張家的以前訂下的家規和族規要重新執行起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懶懶散散,根本就沒人去執行,要不下一次還不知道他們這些張家子弟會把張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張故來到獨立庭院外面的時候,發現這個時候蘇杭會所裡靜悄悄的,似乎要比他張家別墅還要安靜。不過,正是這種安靜讓他感覺到明天早上帶給他那一絲絲不安寧。但是,現在他睡不著,他又不能再回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知道幹什麼!
“不知道朱慶豐那邊,是不是也睡著呢?”張故心想道。如果朱慶豐那邊同樣得知這樣的訊息,張故知道對方肯定是和他一樣睡不著。在庭院外面,他想來想去,張故覺得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無聊,還不如去朱慶豐那邊看看。所以,張故也就回到客廳將那兩名正在面壁思過的兩名張家子弟,讓他們跟著出來,一起和他去朱慶豐的獨立庭院。
“你們都死了,還是睡著了,怎麼都不出聲啊?”看到後面兩名張家子弟只是靜靜地跟在後面,甚至連走路發出來的聲音,都沒有的時候,張故一個人就覺得難受!
“家主,我們不敢亂說話!”
“家主,我們不敢亂出聲!”
“唉,現在都不知道你們年輕人是怎麼想的?心靈居然會是那麼脆弱,今晚我那樣教訓你,是為了你們好!知道嗎?當年你們的老家主,也就是我的父親,他為了教訓我,當著張家所有人拿著一根木棍給直接打斷了,想起來還是當年的父親對我好啊!如果沒有他當年對於我的狠狠教訓,就沒有今天的我!”張故回頭看著那兩名張家子弟說道。但是,這個時候,那兩名張家子弟依然低頭在後面跟著,似乎在那昏黃的路燈下,有金撿一樣。因為他們根本就知道自己如果說話,到時張故還要臭罵他們,還是上其他,還不如沉默好!
“朱兄,你真的還沒有睡覺啊?”當張故來到朱慶豐所住庭院不遠的時候,他就看到一條肥大的黑影在月色下走來走去,似乎如一個身處迷途中的羔羊一樣。
“原來是張兄啊!今晚月色好,所以我一個人起來,想看看上海的月亮和杭州的月亮有什麼不同?沒想到,在這裡看著,果然發現兩地的月亮有些不同。”朱慶豐故作驚訝地說道。既然張故能夠從葉重天那裡得知明天有好戲看,他朱慶豐和其他南方的兩大中醫世家的家主自然也能夠知道。而他正是不知道明天有什麼好戲看,是不是關係到他們本身,他才同樣是睡不著,獨自一個人起來在庭院裡走來走去。
“是呀!真的不同,似乎這邊要朦朧一些!我想應該和空氣的汙染程度有關,現在都看了那麼長時間月亮,不如我們不看月亮,我們去下棋,如何?”張故說道。朱慶豐正覺得無聊,所以聽到張故這個提議的時候,他也立刻同意,也就向涼亭走去,在來到涼亭坐下後,除了那兩名張家子弟,依然如面壁思過那樣低頭站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外。張故和朱慶豐兩人只是在靜靜地下棋,什麼話都沒有說。因為在上午的時候,他們該說的也已經說了,不該說的他們知道自己不可能說出來。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