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因對任何事都不怎麼有興趣。只想靠著這懷抱。離開這紛紛擾擾。
他當我預設。於是幽幽講起他地事:“我夏月。卻也是離。谷主當年找到我。說我是誕生於虛無。燃燒於混沌地離火轉世。所以。她用你地印記解了我身上地封印。然後經常進宮教習我法術。又讓紫炎教我魅惑三界。我便幻化成我心中地樣。以離地身份存在於蓮谷。也確實當你是主上。是要守護生生世世地女子。所以。我是離。並沒有騙你。你可相信我?”他抬起我地頭。認真看我。面上滿是急切。眉頭微皺。
我沒說話,習慣性地點點頭,對此我不懷疑,因絕瞳和夏月凌也說過他是離火轉世。
“謝謝你。”他眉頭舒展開來,像遇水的茶葉。然後,又將我擁入懷裡,擁得我呼吸不暢。
“離,放開。”我低喊。
“不放。我後悔沒有直接坦言,而是造成你對夏月的誤會,我也後悔在葫蘆谷沒帶你走。”他倔強得像個孩子,抱著我在睡榻上坐下,繼續說:“要是早些告訴你,我不過是想保護你,不讓你對這天商的男人有所念想,早點帶你離開十八,你便不會這般傷心了。”
“什麼?你葫蘆谷一役不是要滅了他嗎?”我一驚,難道我目之所及都不是真相嗎?
“那時我滅他做什麼,滅了他,我也不一定有把握贏得了十三,即使我有蓮谷,但沒有你地調動,蓮谷一草一木都不會聽我的?再說十八是什麼心性,他瞞得過別人怎麼瞞得過我?憑他的實力,我是斷然滅不了他的。我當時只是想借葫蘆谷一役來帶你走,順便隱遁,那夏月國的皇位我從來沒覬過。”他笑道。
我皺皺眉,這傢伙按實力,當初是在民間最有名望的便是他,他怎可能沒有覬覦皇位地心?他像知曉我心思般,說:“傻丫頭,你也不是不知,雖我身後有云家,其實我知曉雲家並不會幫我,我的勢力盤根錯節都在晴國,八歲便開始籌謀,二十年來,我所要地是晴國的帝位。所以,得知你回到天商,我又驚又喜,想借機帶你走,故安排了葫蘆谷地事情。結果是我太高估了自己。”他語調滿是失落。
“流觴是你的人?還有那灼燒我靈魂地封印是你下的?”我這樣問,身子一繃,無比緊張,其實真怕他說“是”,如果真是的話,恐怕我的心會掉入更深的深淵,終究找不到來時的路。
我緊張地盯著他,他拍拍我的頭,皺眉道:“我在你心中就那麼不堪嗎?”
我不說,還是盯著他。他嘆息道:“你這丫頭,十八選的人,不是心腹,根本接觸不到他核心的組織,流觴是十八騎的人,是父皇親自挑選的人。當日,我也在愁苦,如何佈置才能帶你走,然後我自己全身而退。恰巧夏月楓來和我說你與十八的事,探子也說流觴私自帶你離開,我才倉促組織了葫蘆谷一役。至於流觴,他要帶你走的原因,你該知道了。”
我不說話,看著窗外,暮光已起,蓮谷沒有飄雪,日光之後的傍晚,暮色照大地,非常的美麗。這十日,我像個任性的小孩,將自己封鎖在自己的世界中,對周遭的人和事不聞不問,也未曾欣賞過這美景。
“你不信我?”夏月見我不語,語氣急切。
“多美。”我指指窗外,“陪我走走吧。”看著他驚訝的表情,我從他懷裡起身,簡單地挽個髮髻。
“這蓮谷地晨昏寒氣較重。”他從架子上取下風衣為我披上。
我點點頭,走出門。空氣滿是植物的清香,閉上眼睛深深呼吸,肺裡清明,神清氣爽。
“蓮谷現在是夏日,若是春日會更美。不過,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說著,他拉起我的手跑起來。我想起以前上初中時,藍曉天被人欺負,我去跟三個男生打架,結果性格溫和的藍曉天居然跟我一起衝冠一怒,揍了三人,然後他拉起我便是一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