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強勢的威懾,對我們的警告!”
柴世言仰起頭閉上眼,長長嘆了口氣,道:“葉主席怎麼說?”
“只要他來,就殺了他。”
“如果不來呢?”
“老元帥和白尊秋,不會那麼無聊……”葉少軍起身端著另一杯咖啡走到柴世言身旁,將咖啡遞過去,微笑道:“有些事情即便是明擺著的,但只要蒙上一層哪怕是透明的薄紗,也可以說它不存在。”
柴世言接過咖啡,有些困惑地看著葉少軍。
葉少軍微笑道:“不讓余文生死在望北軍事基地,就可以推卸責任。”
“你是說……”
話剛說到這裡,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在這個時間段,這間安靜的辦公室裡,格外的刺耳,令人的心不由得揪緊。
葉少軍皺眉走到辦公桌旁按下可視通訊的接通鍵。
唰!
牆壁上的虛擬螢幕閃現出了基地值班警戒負責人的身影,此人身著筆挺的墨綠色軍裝,中尉軍銜,身形筆直高大,唰地抬手敬禮後,保持著軍人特有的嚴肅神情,道:“報告葉參謀長,接到空中通訊訊號,是天狼軍事基地的國標飛行器,來人自稱叫做余文生,要求進入基地,請指示!”
來得好快!
葉少軍和柴世言對視一眼,隨即點頭道:“允許。”
“是!”
結束通話電話,葉少軍稍作沉思後,站直了身軀一邊整理著衣領,一邊冷笑著說道:“走吧,去會會這位餘教授。”
柴世言點點頭,放下咖啡,神色沉凝地往外走去,道:“也許,是最後一次見他了!”
……
濃濃夜色籠罩下,一架棕紅色國標飛行器緩緩降落在了距離地下獸牢入口處,器體周圍的斑斕指示燈熄滅。
地下獸牢入口處的大燈將通道照得亮如白晝。
飛行器艙門開啟。
身穿深藍色十類戰甲的余文生大步走了出來,李作之跟隨在側,一副奴顏相的胡立仁躬身跟在後面。
秦雲龍、霍俠歌、周浩三位九段上高手神色冷峻地大步走出。
負責接待的上尉和幾名士兵迎上去認真檢查了幾人證件,便透過對講機彙報請示,然後請他們坐上地下獸牢內專用車輛,駛入了地下獸牢。一直行駛到地下獸牢二層,最內側隔離牆的大門旁。
眾人紛紛下車。
上尉軍官將大門開啟,側身,敬禮,道:“餘教授,請!”
“把你們師的參謀長葉少軍,還有228團團長柴世言叫來……”余文生板著一張死人臉冷冰冰地說道,隨即不管對方是否答應,便大步走了進去。
其他人紛紛跟上。
那名上尉軍官微微皺眉,示意其他士兵先跟上去,一邊拿起對講機正待要請示彙報時,就看到寬闊深邃的通道遠處,三輛基地內專用裝甲越野車飛速駛來——最前一輛,正是參謀長葉少軍的車輛。
待車輛行至跟前,葉少軍和柴世言走下車後,上尉立刻上前敬禮,將余文生之前的話語和態度簡單彙報。
“興師問罪來了。”柴世言冷笑道。
“那我們就應該拿出些誠意來……”葉少軍神色從容地走向隔離牆設定的大門。
兩人帶著隨從警衛人員大步走入隔離牆內。
待所有人進入後,獸牢內負責此處警戒的執勤士兵按照條例,將隔離牆大門關閉——這還是上次接到上級命令,專門為余文生開闢出獸牢內獨立試驗研究場地時配備的一應設施警戒條件。
……
一名中尉引領著余文生來到了兩處龐大獸籠之間道路的盡頭,指著牆壁上懸掛著的一個長一尺多,寬厚不足半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實體金屬塊的金屬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