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高調了起來,不少當初離隊的人紛紛回籠,聚集到了八九兩個階梯之間的流沙海去。這樣大規模的舉動,引得整個東 洲紛紛好奇,眾多大型小型的冒險隊和亡客,齊齊朝著那方奔赴,想一探究竟。甚至於九個階梯裡不少的大門派,也紛紛派了人前去,一時,那兇獸遍佈的流沙海炙 手可熱,水洩不通。
……
喬青醒過來的時候,鳳無絕正和囚狼商量著這個事兒。
她打著哈欠只覺神清氣爽,也不知道睡了有兩天還是三天的樣子,循著聲音踢踢踏踏地走出了房:“你們也準備去看看?”
見她起來了,鳳無絕頓時一改對著囚狼的臭臉,笑著伸出手:“睡了三天了,餓不餓。”
“還 行,以前一頓不吃就餓得慌,現在習慣了。”她屁顛屁顛地跑上去,牽住他的手,湊在這封信上看。直看的囚狼吹鬍子瞪眼。這兩天這男人就跟被戴了綠帽似的,一 天到晚黑著張臉,誰見噴誰,那門口來了兩三次的兩個長老,活生生讓這人給嚇的沒敢進門。得,喬青一出來,毛病全好了:“你火眼金睛,看出什麼門道來了?”
喬青沒骨頭一樣地靠在欄杆上,眨巴著她的火眼金睛:“不說沒感覺,這麼一說……”
囚狼頓時亮了眼,誰不知道這女人一肚子花花腸子,陰謀詭計是行家:“發現什麼了?”
她捂住胃:“一說,我還真餓了。”
“靠!”
喬青哈哈大笑:“爺就這點兒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老子跟冒險隊沒交集,屁大的發現也沒有。我吃飯去,你去不?”
“去吧,一塊兒。”
“沒問你!”她十分嫌棄地白了這自作多情的一眼,看鳳無絕:“去不?想吃你做的飯了。”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太子爺立馬丟了信紙,牽著媳婦就吃飯去了。
那倆人,一黑一紅,一高一矮,一會兒牽個小手,一會兒勾肩搭背,一會兒喬青又原地一蹦,躥到鳳無絕背上,一路得得瑟瑟地往膳廳的方向去了。只留給了囚狼一個冷冰冰無人問津的無情小背影……
囚狼呲牙咧嘴地看了一會兒:“靠,都老夫老妻了還這膩歪德行,也不嫌惡心,老子牙都酸了。”
“囚公子,少族長醒了……”門口那兩個長老又來了。
“醒了,睡醒了就是吃,你們少族長離豬不遠了。”憤憤然丟下這一句,囚狼堅決不承認自己是生那倆人扔了他的氣,一邊兒罵著沒一齊,一邊兒氣勢洶洶地走遠了。
兩個長老在院子外頭站了好半天,眼觀鼻鼻觀心,好半天等人全走了:“剛才……”
“沒有,老夫什麼都沒聽見。”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捋著鬍子就往膳廳去了。
還沒進門,正好聽見喬青在裡面嗷嗷叫著“好香好香”,那語氣和他們平時所見的差的也太大了,多了幾分耍無賴的孩子氣。兩個老人有些接受不能地咳嗽了一聲,站在門口喚:“少族長?”
喬青趴在桌子上,叼著一隻香酥小糰子,扭頭:“咦?是你們。”
鳳無絕從交室裡走出來,摘下圍裙,把她的頭扭過來:“食不言寢不語,省的一會兒又嗆著了。”
喬青飛快吞下外焦裡嫩的糰子,好吃到舌頭都快嚥下去,唔嚕唔嚕口齒不清地說:“我這不是奇怪麼,他們倆竟然還沒走。”
這 話說的,就跟他們早該滾蛋了一樣,門口那兩個頓時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兩人哭笑不得地走了進來,實際上,他們也奇了怪了,怎麼就留下了呢。這邊的事情處理好 了,不少族人先押送著東西回了浮圖島,那天喬青也發了話,要是想走可以直接走。可他們這兩個老傢伙,還是留下了。也許就連他們也說不清,留下是為了表忠 心,還是因為擔心這個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