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大馬路上的情況,眼皮子跳動幾下,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已經想到,飛宇幫這三個字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暗想“我打擊飛宇幫這步棋是對還是錯……錯了我又該如何挽回……”
“省長,看來有事兒要發生……我們退回到大院裡去吧。”胡義的秘書小聲地道,徵求著頂頭上司的意見。
“哼!”胡義冷哼一聲,陰沉著臉說道:“退回去就等於我怕了他們,對付這些不法分子我胡義決不會低頭退縮,不論他們的後臺有多大。”
一長串黑色轎車緩緩駛來,堵在大馬路上的轎車紛紛讓路,這個時候這條SY最寬的馬路已經徹底癱瘓,密密麻麻的車輛堵在街道上,喇叭鳴叫的聲音此起彼伏,壯觀而又混亂的場面呈現在紛飛的大雪中。
由一長串黑色轎車組成的車隊停在了政府車隊的十幾米外,近千黑衣大漢從兩百多輛轎車裡出來,凝神注視著黑色賓士轎車。
郭飛宇從車裡出來,近千人黑衣大漢同聲高喊“魁首!”,喊聲震天,肅殺之氣隨著洪厚的聲音向四周擴散。郭飛宇環視眾人滿意地點點頭,悠然邁步向胡義的車隊走去,兩百多穿著黑色風衣的漢子簇擁在郭飛宇的周圍。轎車裡的胡義不由自主的緊張開了,他的額頭出現了兩道深深的皺褶。
“省長……用不用調武部隊和警察過來。”胡義的秘書比胡義還緊張,扭頭看著胡義,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此“正規”的黑幫他第一次見,以前還覺得東北的黑社會就挺牛逼的,現在才知道東北第一大幫東北幫與飛宇幫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恩”胡義沉吟著,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車窗外漸漸逼近的郭飛宇,片刻後說道:“你先給武警總隊打個電話……我出去看看這些狂妄的人到底想幹什麼,我就不信他飛宇幫敢與政府對抗。”
十幾名警察護住了胡義的轎車,一個個神情緊張地看著步步逼近的郭飛宇以及數百黑衣大漢,他們的右手都放在了槍套上,準備隨時拔槍,直接面對這些敢公然攔阻省長車隊的黑社會分子心裡不禁發虛。
郭飛宇距胡義乘坐那輛掛著L00001車牌的轎車三米遠停步,抬手拍打著肩頭上的雪花,神情玩味兒地說道:“胡大省長,我這大雪天勞師動眾的歡迎你出行,省長大人難道就不懂的下車慰勞、慰勞我。”
郭飛宇的話聲剛落,轎車的車門被推開,胡義走下車。身材略顯肥碩的秘書趕忙打傘,拍馬屁的時機掌握的相當到位,隨在領導身邊很多年的他已經把拍馬屁的功夫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雪天打傘也真虧他能想得出來。站在對面的郭飛宇看著打傘的秘書不禁笑起來,飛宇幫的幫眾更是唏噓聲不斷。
胡義重重地咳嗽兩聲,扭身朝秘書擺擺手,秘書趕忙賠笑,把雨傘收起來,悻悻地站在胡義身後,此次拍馬屁差點拍到馬腿上。秘書心中暗道下次一定注意,必須把拍馬於無形的真功夫使出來,以彌補今天的過錯。
“你是什麼人?聚眾擾亂公共治安、影響交通、圍堵政府高階幹部的車隊你可知道後果有多嚴重?”胡義面對郭飛宇雖然心裡有些緊張,但表面的派頭還是足的很,一張嘴就是標準的官腔。
“我是什麼人……胡大省長你應該知道。你是省長……官不小……可不要在我面前裝。上次給了你三天時間你沒有好好的珍惜,這次我再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放了飛宇幫所有人並且讓東北幫永遠的消失,讓你的侄子滾出Z國或是死。”郭飛宇冷冰冰的目光在胡義的臉上游走著,咄咄逼人的氣勢沒給胡義留任何退路。
“你敢與政府對抗?!”胡義厲聲道,說話時的底氣卻有點不足,因為心發虛底氣自然不足,他知道面前的青年要是想扳倒自己也不是難事。不過胡義還抱著僥倖心理,希望昔日所做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飛宇幫的人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