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開叫她放下禮教?
二十四年來的一切哪能輕易放下,但是走出家門接觸了外界後,秦若琳覺得世人並不如想象中可怕,最豈碼在這個大莊園裡,沒有人說她長得像個醜八怪,下人們都對她很好。
秦若琳從少開的眼裡看到了鼓勵,她想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跟著少開走出涼亭。
葉伯替兩人牽來了兩匹馬,少開卻讓葉伯牽走了一匹,在葉伯不解之時,他才低冷地解說著:“若琳不會騎馬,她跟我合騎一匹。”
葉伯臉上並沒有什麼怪異的神色,倒是秦若琳自己又臉紅了。
少開翻身上馬,然後朝秦若琳伸出大手,看著滿臉通紅的她,失笑地道:“不要記起自己是秦府三小姐,知道嗎?我說過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我不是存心要佔你便宜,只是為了能快點到達馬場。對方是王爺,我們必須比客人先到。”
他對她有了興趣,也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她會視他為洪水猛獸的。
他知道藉著自己愛劍不愛女人,能偷偷地親近她,雖然這樣不君子,但是他不介意。
她柔軟的身軀已經勾起了他那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心。
明明她沒有出色的外貌,可是他就是被她那天的快樂吸引了。
她不會懂得他的心思。
她只想著讓他帶她到全國各地去搜尋好書。
或許他有空時,會考慮帶她到全國各地去搜尋好書。
聽著葉少開的話,秦若琳的臉還是紅通通的,也覺得少開說得在理。
她親眼目睹過他對劍的痴迷,而她又如此平凡,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對她有什麼。
在她放任慕容青梟把她帶離家門起,就再也不配大家閨秀了,那四個字壓了她二十四年,她必須把它拋開,才能過上自己真正想過的日子,才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想到這裡,秦若琳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纖纖小手。
少開眼中有笑,是一抹深沉而得意的笑,秦若琳沒有錯過那抹笑,卻不懂。
少開一把抓住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帶上了馬,把她置放在他胸前,然後朝葉伯吩咐著:“有客來訪,就說我去馬場了。晚上才能回來,莊裡的一切就交給你了。”
“莊主放心,屬下會打理好莊裡的一切的。”葉伯恭恭敬敬地答道。
少開不再多言,一手抓住韁繩,一手攬住秦若琳的纖腰,策馬而去。
秦若琳並不知道少開的馬場有多大,當她看到宛如天那麼大的牧場時,她完全是呆住了。那馬場彷彿看不到邊際,兩端都接著天邊似的。這裡不但有幾千匹的好馬,更是青綠而一望無際的草原。
站在馬場中間,仰望藍天,秦若琳才知道天是那麼的藍,地是那麼的寬。
少開把她抱下了馬之後,也不管她,任她發呆,他自己先去處理事情。
馬場裡除了馬之外,還有幾百個打理馬匹的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秦若琳想他們應該是在這個馬場工作了好多年的人,才會在這裡安家。而少開還在這裡搭建了結實的住房,雖然比不起華麗優美的天陽山莊,但是對於工人來說,有這樣的房子居住,已經心滿意足了。
看到秦若琳的到來,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她,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有幾個膽大的小孩子還走向秦若琳,稚氣地問:“姐姐,你是誰呀?怎麼場主會跟你合騎一匹馬呀?”
秦若琳淺笑地彎下腰抱起一個只有三歲的小女孩,“我只是一個過客。”這裡的人原來把少開稱為場主。
有幾位婦女帶笑地走近,一個婦女從秦若琳手中接抱過那名小女孩,把秦若琳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姑娘一看就知道出身良好,是個大家閨秀。我們在這裡工作了幾年,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