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不禁惆悵道,
“李兄,你變了!”
“世人皆善變,只要變得其所,也未嘗不可!”
李生花話剛說完,不經意瞥了屋內徐鳳一眼,莞爾道,
“牧兄弟,你活得累麼?”
牧晨聞言一怔,心中不明所以,望著李生花狐疑道,
“李兄此話何意?”
李生花聽得牧晨問話,含笑道,
“牧兄弟身邊幾個紅顏知己,不是對你有情便是有義,本是旁人難以祈及的福氣,你心中卻嚴守禮法,不敢作出越軌之舉,你不忍負了任何人,卻也不敢全都成其美事,這對她們而言太過殘忍,而你卻活得夠累…”
牧晨聞言心中觸動,不由得皺眉問道,
“李兄可有何良策?”
“牧兄想做好人,可是卻落得逐出山門武功盡失的下場,你總替旁人著想,旁人可沒那麼好心,人生在世應當及時行樂,何必顧忌太多,難道你不想你的幾位紅顏知己快活一世麼?”
李生花灑然一笑,摟著柳飛煙纖細腰肢,柳飛煙也不反抗,任由李生花胡來。
牧晨聞言,只覺有幾分在理,他心中所願,自是希望親人朋友平安喜樂,因為如此,他才上山學武,只是學武救人卻不是為己,念及至此,牧晨立時生出警惕,神情黯然道,
“李兄,你著了魔啦,牧某善待旁人,不求旁人也如此待我,倘若天下人只顧自己,那便兵無好兵,將無好將,民不能安,勢必天下大亂!”
李生花循循善誘,嗤笑道,
“何為魔,何又為人?善惡本在一念之間,世人心底都有一絲惡念,難道都是魔不成,魔也好,人也罷,大都只顧自己,為何牧兄弟仍執著於此!”
牧晨只道自己能言善辯,不想今日一見,李生花尤勝他一籌,當下不再多費唇舌,朗聲道,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李兄無需多言,還是留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