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內定弟子東方棋狠下殺手後。
他的心中一直對北冥宗主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殺機,態度上也從來沒有好過,一直在找機會想狠狠的削北冥宗主一頓。
雲光正冷漠的態度、質問的語氣就像一根刺紮在了北冥宗主心中一樣,身份地位的逆轉讓他痛苦萬分。
“不敢,只是還請雲宗老莫要忘記,本宗之內並不是只有一位天體強者!”
北冥宗主話音放落,頭頂上突然一道閃電直劈而下!
他大驚失色、急忙抵擋,卻不料那道閃電奇快無比、還未等他做出反應,就將他劈了個外焦內嫩,鮮血狂噴,直挺挺的掉落在大地上。
雲光正與半空之中俯視著掙扎著身形爬起的北冥宗主道:“今日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你若再敢打我那徒兒的主意,本宗要了你的狗命。另外告訴你,你送去探路的葬兵宮主一死,還有北冥伯的狩獵之約本宗也已推到三月之後。”
天體與地身之別,就如同天地相差一樣,北冥宗主雖然摸到了天體的門檻,但卻依舊敵不過雲光正這個真正的天地強者一擊。
當下他也未敢在做停留,只是低著頭將眼中的殺機深深的埋在心底,使出地身六重的遁地神通,不惜元氣大傷一遁千里,幾個呼吸的時間,回到了萬丈的北冥山巔。
“雲光正,你算什麼東西!我才是北冥宗的宗主,你以為修成天體就天下無敵了嗎?這安熙州還有十三大教,還有天傷王城,你算什麼東西!好,你不是要護著你那徒兒嗎,本宗就要他死。我要十三大教、天傷王城的四大家族,統統都知道白馬符詔在他的身上,我看你還怎麼護得了他,我要你們都死…”
北冥宗主跪伏在一處後山洞府前,大口的咳著鮮血,雙眼之中盡是不甘、憤怒、復仇的怒火,望著遠處的緊閉的石門。
片刻後,石門無聲無息的開啟,矮瘦的北冥伯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
“師父,你要替徒兒報仇!你看到了嗎,雲光正根本沒把你和師伯放在眼裡,我是你的徒兒,北冥宗的宗主,他竟然把我傷成這樣,還把白馬符詔讓他小子帶走了!師父你要替我報仇啊!”
北冥宗主一臉陰翳,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機,痛哭不止伏在北冥伯的腳下。
北冥伯臉色陰沉的可怕,一句話未說,伸手撫摸著北冥宗主的頭頂,渡過去一股精純的真元。
……
東方棋與緯天把酒離別,御劍飛行,心頭帶著一股莫名的欣慰:又多了一個朋友。
花了半天的時間直奔了接近千里,感覺真氣有些不足,才停了下來。
“御劍飛行、縱橫天地之間,果然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惜此地無酒,不然又可以大醉方休了。”
遙想起起兒時飛翔天際的夢想,如今業已實現,東方棋只感覺心底隱隱有一種極為舒暢的感覺。
心頭大快之時,魔念隱隱一動,前方百丈處似乎有人隱藏在其中,而且手段極為高明,若不是自己修成魔念,根本發現不了其中的一樣。
東方棋眉頭一挑,臉色一沉大喝道:“什麼人?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給小爺滾出來;既然你們陰魂不散,也不要怪小爺不客氣。”
百丈處,雲光正面色尷尬、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雙眼帶著一種玩味的目光盯著東方棋:“臭小子簡直是找死,連老子都敢罵?”
“雲前輩!”東方棋一喜、接著一愣、跟著臉又一紅,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四象步一踩,幻出九道身形撒腿就跑。
“臭小子,你跑什麼?老子只是嚇嚇你的!”沒想到雲光正一叫,感覺有些心虛的東方棋跑的更快,一溜煙的就跑的沒影了。
“小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見老夫!”東方棋雖快,但云光正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