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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4 / 5)

,我滾還不行嗎?!

我折回院裡,在池水邊坐了許久。他和心尖上的越姑娘如魚得水,可我呢,我呢?曾經我說,他是月亮,我就要當蓮花,不與任何人有染,才能配得起他的明亮。可事實哪是這樣?我的內心車水馬龍,他卻在跟別人花月春華。

我撐著額,淚不可抑。卻忽見柔白月光下,一道黑影從空中由遠而近掠來,落上屋頂,然後貓著腰在瓦片上疾行。

我認出是卒。咦?這麼晚了,他在搞什麼名堂?我的後背貼在柱子上,大氣不出地眯眼觀察著他,他像是在找人,不時翻起幾片瓦,朝身下的房子裡瞧一瞧,再輕手輕腳地將瓦片放回去,繼續找尋。

他在找什麼?他的主子是越家的座上賓,照理說,要什麼只管開口就是了。莫非這處大宅子裡,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越家院落很大,我越待越心慌,見卒的身影消失在簷角,趕忙溜回房間。第二日我起來時,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敲歐陽的房門,裡頭竟有動靜。沒一會兒,他來開門,睡眼惺忪,扶著門很倦地問:“早啊,石榴,我再睡會兒,你自己去玩吧。”

昨晚他明明是不在的,幾時回來的?他和卒在做什麼?我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連越天青找我喝茶我都在走神,本是想請他陪我去找“袖裡珍”的,但雨下了起來,我們只好窩在莊園裡玩。有錢人的生活也很無聊,除了喝茶、品酒、下棋和彈琴,似乎就沒別的事可做了。哪有在草原上好玩,那是我至少能數數鴿子摸摸魚,還能和阿白談天說地,嗯,我又在想他了,我同病相憐的殿下,你在澤州怎麼樣?

茶再好喝也只是茶,偏生這位雅人還要給我說禪機,他說兩年前,莊中來了一個僧人小住了數月,他們賞著雪,喝著清酒,在火爐上蒸了一塊白玉豆腐下酒,我說:“就一塊豆腐?那多寡淡啊。”

越天青笑道:“這就是禪的意境了,小可倒甚喜歡這種雪夜清淡的趣味。”

我可不敢苛同:“豆腐再好吃也就是一些大豆,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才是大快活。”

一陣風來,沾了雨意的袍角在我跟前站定,頭頂少年的聲音道:“男人再好看也就是一些骨頭和肉,你卻是喜不喜歡?”

是歐陽,我不看他,兀自說:“那得看是什麼也的男人了,我玩的是梁園月,飲的是東京酒,賞的是洛陽花,攀的是章臺柳,跟的是意中人,夠是不夠?”

越天青看著我,又看看歐陽,眼裡彎出了粼粼的光,沒說話。歐陽大咧咧地坐下來,手中食盒往桌上一頓:“香菇雞絲麵,吃不吃?我可喜歡吃了。”

我晨間是用過餐的,但才巳時,我聞到面香,又餓了。他有備而來,遞給我一個食盒和一雙筷子:“吃。”

他自己也吃著一份,看樣子是餓壞了,囫圇吃著,視越天青為無物。我被他的吃相感染,心知肯定很香,忙開啟食盒,也吃了起來。他夾了一朵香菇吃了,對越天青說:“我還記得幼年時道你家做客,最愛的就是一碗雞絲麵,天藍海笑過我是叫花子投胎。”

話裡話外明白無誤地宣告了他們是一家人的事實,我心裡堵,胡亂吃了幾根麵條,就再也吃不下去,見他連面帶湯吃得噴香,氣不打一處來,拿了筷子挑著香菇和肉絲,活活地在碗裡拼出了一張亂七八糟的人臉。

歐陽連麵湯都喝了個精光,反過頭來看我,咦道:“這是什麼?”

“你。”我存心醜化她,用了大小明顯不一的兩朵香菇給他當眼睛,尤其是右眼,大得驚人,看上去頗像一直獨眼龍,很邪惡地瞧著人。

“齜牙咧嘴的,我瞧著倒像你。”他伸過筷子,移過當成眉毛的雞絲,又把蔥花鼻子和辣椒嘴巴換了位置,笑眯眯地說,“多想你發脾氣的臉。”

畫面被他改得很猙獰,半點兒都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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