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定南王指著花無意、林中則那兩張鬚髮皆白的臉,哆哆嗦嗦道:“你們兩個居然還沒死?”
他早就猜到阮成保的背後站著高人,但卻沒想到這高人居然就是花無意、林中則。
“吳元老兒,你這禍亂朝綱的賊子都沒死,我們兩個怎麼捨得去死呢?”
林中則遙指著定南王那張驚恐無狀的臉,一字一頓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做夢也沒想到吧,被人曾經摺磨得生離死別的人,如今卻斷送了你的後路,這是天意,這是命,你作惡多端,就要付出慘死的代價。”
定南王面目柺杖,恨得咬牙切齒,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讓自己從震怒與痴呆中甦醒過來,歇斯底里的咆哮:“林中則、花無意,鹿死誰手,還未定奪,我倒要看看,今日是誰會笑到最後。”
花無意朗聲道:“吳元,你還不死心?外有四萬鐵甲營包圍,內有三萬安南士兵死守甕城,你是撤又撤不得,攻城又攻不得,成了困在甕城中的一隻土鱉,除了死,你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嗎?”
定南王猙獰怪笑,已經陷入了瘋狂,怒吼道:“兒郎們,殺!殺!殺!”
☆、第九百九十章 又一個九天神錘
兩軍再度白熱化!
定南王是拼了命的進攻,弓箭嗖嗖嗖的射出去,一點不留餘地。
阮成保一方雖士氣如虹,但兵員損失慘重,已經防不勝防。
正待此時,花如玉、陳小九率領九千鐵甲營兄弟趕到了城門下,瘋狂叫囂:“吳元受死,反賊受死!吳元受死,反賊受死!”
參將方宏嚇的褲子都快尿了 。
當初無論是馬武率兵攻打梁縣,亦或者定南王親自率兵攻打梁縣,方宏都是親自參與過的。
但是他很幸運,居然在血雨腥風中存活下來。
而幸運的同時,也讓他對鐵甲營從內心中便極度恐懼,方宏站在城樓之上,看著那雄赳赳氣昂昂計程車氣,聽著那山呼海嘯的怒吼,感受著那股兵臨城下的殺氣,忽然生出一種我命將死的無力之感。
方宏慌里慌張的奔向定南王:“王爺,大勢不好了,鐵甲營殺來了,鐵甲營殺進來了,很兇啊,王爺,您快想個辦法。”
啪!
定南王一個嘴巴子就搧過去,怒喝道:“慌個屁,沒看到甕城立刻就要得手了嗎?速速上城牆防守,只要能守住半個時辰,甕城必破,到時候,咱們進入甕城,還怕什麼?滾,速去防守,給本王頂住,頂住!”
方宏捱了一個大嘴巴,才從失魂落魄中回過味來,他也知道此時此刻,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他奶奶的,死馬當活馬醫,我拼了!
“兄弟們,都看好了,決不許鐵甲營搭載雲梯,搭一個,砍一個,萬一鐵甲營闖進來,咱們都得死,你們明不明白?只要堅持半個時辰,攻下甕城,咱們就有活命的機會,狗。日的,你們都懂了嗎?”
方宏揮舞著刀,鼓足了氣勢,站在城牆上歇斯底里的咆哮。
***************
“城門緊閉,這可如何是好?”
阮良看著厚重的城門緊緊關著,不由得緊蹙眉頭,恨恨的跺著腳:“還不立刻搭載雲梯?”
陳小九道:“哪有云梯可搭?”
“啊?連雲梯都沒有,如何攻城?”
阮良登時就懵了,千里奔襲,連城門都打不開,這不是白玩了嗎?心裡一急,五內俱焚,等著就口鼻竄血,差點暈死過去。
花如玉道:“就算有云梯也來不及了,憑著鐵甲營的驍勇,也要半個時辰才能攻城城牆,不僅死傷慘重,而且那時候定南王早就攻陷了甕城,豈不是誤了大事?”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