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貞氣得打了夢柏一個巴掌:“想不到男人都是這麼花心。”
夢柏誠懇地及柔弱地說道:“秀貞你誤會我了,其實……”
“你別再花言巧語了,男人的心我都明白。”秀貞說著哭了起來了。
方嬌道:“是呀男人就是這樣的,特別是那些帥哥們,所以以後找物件千萬不要找那麼帥,否則我們的人身會很不安全的。想我一樣都服了他了,看見沒有?他和我好沒有多久又和你好上了。哎!女人呀真是最可悲的,女人呀,就好比是一件衣服一樣,不好了或者是看不順眼了就摔!真是可悲!”
秀貞突然拔腿就跑。
“秀貞、秀貞……你聽我說。”夢柏追上兩步停了下來,看著秀貞遠去的身影,心如刀割一般疼痛,被切得粉碎粉碎的。
秀貞不顧一切跑了起來,越跑越感覺到是傷心。
夢柏越想越是感覺到不對。
思緒萬千,萬念俱灰。
他的心碎了。
他開始慌張起來。他想向她追過去,追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
一切都是在渺茫之中。
夕陽殘照,樹上的小鳥在不停啼叫著,樹枝在“嘎吱嘎吱”地響著。微風一吹而過,不禁追人淚下。
“哎!來的容易,走的也是那麼的容易。上帝偏偏要無意地捉弄著天下的有情人。這般情、這段怨、這杯愁,不知何時了也?千杯烈酒下心腸亦是難以了結啊!為何有如此強烈的男女情愁與哀怨呢?這就是千古以來人民所解不開悲痛。”
此乃天亡我也,非戰之災 二
《二》
夢柏又回到樹根下;生氣地對方嬌說道:“方嬌你是在胡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說了愛你,照顧你一輩子了,你這瘋婆娘。”
“瘋婆娘也好,臭婆娘也好,反正都是你的婆娘,你愛咋說就咋說,隨你便了。”方嬌得意洋洋地說道。
夢柏氣得在樹下面轉溜溜的:“女人就是賤!”
“怎麼了?自己的心愛的人走了心疼了,痛著了沒有?”
夢柏依然還在追問著那句話:“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照顧你一輩子的?”
“是昨天晚上你在夢中說過的。”
“你欺人太甚!虧我們還是好朋友,你竟敢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夢柏又氣又覺得可笑,“有本事你在樹上等我幾分鐘。我去去去就來。”
“好啊!等就等,你若奈我何!”
夢柏轉身不見了,方嬌依然坐在樹叉上搖擺著雙腿:“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我這麼喜歡你,暗戀你兩年了,你為什麼總是不瞭解我的心思。不僅不喜歡我反而喜歡上那個臭丫頭。煩都煩死了,氣死人了,如今你跟著人家走了,你能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你知不知道要說我的心有多痛就有多痛。你知不知道愛人,想念一個人,思念一個人,獨自默默地相思一個人有多難受,有多痛苦嗎?”
()
那小夥計手裡拿著照相機像一條狗一樣蹲在樹根下面一動也不動,眼睜睜地看著,只是覺得可笑。
幾分鐘過後,夢柏託著一大把籬笆過來,一直託到樹根下面。
方嬌突然大叫道:“你要幹什麼?”
“哈哈”夢柏笑著說道,“我要把樹根圍住讓你餓死在上面。”
“你敢!”方嬌說道慌慌忙忙從樹上爬下來,忽然腳一滑“啊”的一聲,眼看要從樹上掉下來,夢柏急忙丟下手中的籬笆衝到下面迎接。她掉進了夢柏的懷抱裡,並且緊緊地抱住了夢柏。夢柏摔在了地上,她就壓在夢柏的身上還不肯起來,眼睛直直地看著夢柏,忽然她猛地一親,親在了夢柏的嘴唇上。夢柏發呆了,眼睜睜地看著她。
“哇。這麼親密,太感人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