簟秋身上穿著淡粉色羅裙,衣裳輕薄如紗,裡頭妖嬈身段盡顯,那領口亦是低的,雪白的頸子纖細柔嫩,讓人瞧著便想咬上一口似的。
“你在做什麼?”
見皇上問,玉簟秋又微微一福,身上那姿態宛若風擺柳般的:“回皇上話,妾身因著天氣好,正想出來試試昨兒個皇上賜的蹴鞠呢!”
小皇帝臉上不愉之色這才淡了,挑起眉頭疑問道:“你可會玩了?”
玉簟秋輕笑,揚手輕捂櫻唇,挑眼流波的掃了皇上一眼,嬌笑道:“妾身雖會,可應和皇上平素玩的不大一樣呢。”
“哦?”皇帝果起了興致,歪頭道,“莫非你還能玩出旁的花樣來?玩給朕瞧瞧。”
見皇上說,早有那機靈的小太監過去,把玉簟秋落了的那蹴鞠拾了起來,遞到她手中。玉簟秋再輕笑了下,那眼波流轉,好似秋水一般的在皇上臉上一掃,這才接過那蹴鞠,微微擺了候姿勢,便舞了起來。
手中持著那蹴鞠,一會兒似扇,一會兒似帶,或拿在左手,或換到右手,時又在地上拍上一兩下,和著那轉身之姿端得好看。
那小皇帝先是愣了下,隨即瞪大了眼睛,訝然瞧著玉簟秋,未曾想,這球竟還真個被她玩出花樣兒來了?!
柳蔓月遠遠瞧著,忽見那玉簟秋跳到了最後,竟把那蹴鞠拿到了右手,順著右臂一路向左滾著,滑過胸口直滾到左手拿住,身子又轉了兩個圈兒方才停在原地,雙腿微彎,滿臉嬌意的衝皇上福了下去。
這姿勢動作,只瞧得柳蔓月眉角輕挑,適才最後那個姿勢便同前世在電視裡面瞧見過的花樣體操中的動作一般,若不是自小便同玉簟秋姐妹在一處,怕是這會兒猛的瞧見,自己也會當她是穿過來的了呢。
再看那小皇帝,兩眼瞪得大大的,顯是被她這一翻舞蹈給引住了。柳蔓月嘴角輕挑,想必這回會讓玉簟秋摘個頭兒了吧,不急,晚些便晚些,這男子一旦開了齋,又是皇帝,日後總得換換花樣兒才成。上頭還有一個太后一個太妃,哪個也不會真個瞧著皇上專寵某女,便是真被一個勾住了心,那兩人也會插手安排的。
玉簟秋跳罷,嫋嫋立在原地,眉眼輕抬,便見著皇帝那一臉訝然的瞧著自己,臉上笑意再深了三分:“皇上,妾身還有其它舞姿呢,若是於那燈火燭光下賞玩,比現下還能得趣兒呢。”
皇上聽著,那眉角不禁挑了起來,剛欲開口說話,忽的聽到一陣悠揚笛聲遠遠的飄了過來,不禁轉過頭去,對身邊那些小太監們疑問道:“是哪裡傳來的笛子聲?”
一個小太監聽了忙道:“聽著似是打從湖邊兒傳來的。”
皇上皺了皺眉頭,道:“這宮裡又有誰會吹這個了?可有請了戲班子?”
另一個忙應道:“許是這位玉美人的妹妹,另一位小玉美人,那位聽說似是學盡了數十種樂器呢!”
“哦?那便一起去瞧瞧,上回記得她還說會吹什麼蕭來著?”小皇帝輕點了下頭,抬腿便朝那湖邊走去,只氣得玉簟秋面如沉水,懷中抱著那蹴鞠幾乎就要將它擠爆了。
柳蔓月坐在亭中掩口輕笑,旁人還沒爭起來呢,這對姐妹便先自己打起來了。
想著,便起了身子,道:“那笛子聲兒聽著可真是清脆得緊呢,咱們過去瞧瞧。”
白萱白雪忙垂首應聲,扶著柳蔓月出了亭子亦是向湖邊那裡走去。
走到半路,便聽著那笛聲已經是止住了,想來應是皇上他們已經到了,又走了一會子,果見湖邊亦有個涼亭,那玉簟涼正手持玉笛子舞著媚眼的跟皇帝那裡回話呢。
見柳蔓月亦帶著兩個宮女嫋嫋行來,玉氏姐妹臉上皆又沉了二分,原本兩個就已是不愉了,這會兒竟又來了一個湊熱鬧的。
“你怎麼也到這湖邊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