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明月當家時候閒得蛋疼不知忙了多少萬倍,連陪王天逸喝酒的時間都沒了,更不可能天天守著他,萬一他看不到,被別人鑽了空子,自己可就一條命啊。
王天逸就這樣的戰戰兢兢的又過了兩天。
這天正午他正在床上躺著,外面房間響起一陣喧譁,幾個守衛的崑崙的弟子在大聲的問好,桂鳳和景孟勇推門進來了:“天逸,吃午飯了沒?”
“啊?護法和堂主,呵呵,吃過了,你們呢?”王天逸趕緊笑著打招呼。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景孟勇嘻嘻笑著說道。
“好訊息?”王天逸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眼球不易察覺的打量著兩個人的神情,就好像在殺場上做過無數次的那樣,只是那時候他和敵人都是手握武器的。而不是現在雙方裝備的除了一副笑臉什麼都沒有。
“我們現在就把你放了,請跟我來。”桂鳳笑著一揮手,一個手下從他們身後閃了出來,手裡捏著一團軟繩。
“放了我,還要捆嗎?”王天逸問道。
“只是一會。出了門隨便你。”景孟勇呵呵笑答。
“左飛呢?”王天逸叫了起來。
“他很忙。”桂鳳收了笑容,正色答道。
被那手下把雙手捆在身後,王天逸被押著出房間門,門前正停著一輛破爛狹小的馬車。
“我可以自己走著出去。不勞相送。”王天逸咬牙回頭說道。
“送你一程都不行啊。上去!”桂鳳終於不悅起來,滿臉都是不滿之色。
景孟勇趕緊搖了搖同伴的胳膊。朝王天逸陪笑道:“其實呢,我們之前有過不少誤會。我們也不希望將來再做無謂的衝突。因此直接送你去碼頭,你坐船去揚州吧,請上車吧,長樂幫地錦袍司禮先生。”
王天逸看了景孟勇眼睛好久,又看了桂鳳那雙滿是敵意和不耐煩的雙眼一會。不發一言,低頭進了馬車,坐在了窄窄的長凳上。
桂鳳景孟勇魚貫跟著進去。和目無表情的王天逸對面而坐,馬車馬上啟動了。
車子壓過卵石小徑,起了不小的顛簸,景孟勇開了幾個一點也好笑地笑話,但無人搭話,他也識趣的閉嘴了,只是背靠車廂饒有興趣的看著好像閉目養神一般的王天逸。
王天逸並沒有閉目養神,他在計算車子經過的地點。
這是他地地盤,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單從車子的顛簸就能知道是在後院、到了假山、轉過假山出後院等等。
等車輛行駛平穩好長時間之後,有人盤問,當然桂鳳景孟勇把頭伸出去之後,除了問好什麼也沒有,但王天逸卻知道這是已經到了最前面地廣場,馬上就要出大院了。
“司禮,你得謝謝我們。外面就是花花世界了,可以用你地銀子好好享樂了。”景孟勇笑道。
王天逸抬起頭,笑了一下,說道:“沒錯,多謝你了。”
“好說好說。”景孟勇揮著手說道:“咱們都是好朋友好兄……”
但這話還沒說完,王天逸猛地低頭前撞,一頭撞在景孟勇嘴上。
這狹窄的車廂兩人面對而坐都幾乎臉碰臉,面對王天逸的突然前撞,根本避無可避,就算是武林高手景孟勇也一下被撞個正著,慘叫聲中,腦袋後仰,生生撞破了薄薄的車壁,滿目金星亂冒的他一下見到了太陽,鼻血一下甩到了眼皮上。
“你!”桂鳳驚怒喝了一聲,俯身就來拿雙手被捆在身後地王天逸,取的是伸頭前俯露出的脖子。
但王天逸靈活無比,一頭撞飛景孟勇地他早就想好了後著,毫不停留,身體馬上側倒,一下摔在了車廂中間的小小過道上。
眼看囚犯突然倒在過道上,在這小的不能再小的馬車裡,任誰都要起身去捉,但只能半蹲著,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