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克勞德進門開始說起,將整個過程清楚簡單的說了一遍,包括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一個字不差複述出來,沒有添油加醋,只是陳述了她所經歷的事實。
等那女傭說完,慕容眠淡淡一笑:「表兄……很威風啊!」
克勞德並不覺得他有什麼錯,他在慕容家素來都狐假虎威慣了,叫嚷道:「我手都這樣了,你現在就說,怎麼給我一個交代,否則,你就等著我媽過來找你算帳。」
慕容眠依舊微笑,他身上所流露的紳士,高貴,都講克勞德壓的像下水道里的老鼠。
他補充一句:「在我家,如此威風!真讓我這個正經的少爺,都覺得有些汗顏。」
一個表少爺,在他們自己家竟然比一個正經主子還要厲害,這科學嗎?
克勞德就算是個傻子,此刻也聽出了一些不對,「你什麼意思?」
慕容夫人在一旁沉默,她甚至期待慕容眠收拾這個人渣。
早些年間,這個畜生,甚至連她一個徐娘半老都想染指,著實讓她噁心到現在。
「難道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克勞德·馬丁。」
克勞德終於聽出慕容眠的意思,他是說,在慕容家,沒有他撒野的份兒。
「你有種,你再給我說清楚點,你他媽有膽子說出來嗎?」
慕容眠悠悠道:「以往我叫你一聲表哥,是看在你母親和我父親那微薄的兄妹感情,不是給你臉,你說你的姓名裡,跟我慕容家有一個字的關係嗎?在這個家裡,還輪不到你來撒潑。」
慕容眠要幫慕容夫人保住這筆財產,首先要做的就是將慕容家這一群極品親戚給弄怕,讓他們不敢來搶。
那這第一家,就從克勞德開始好了。
自己裝上門送死的東西,何必客氣。
克勞德頭一次在慕容家受這種羞辱,他氣的咬牙切齒:「好,你等著,你等著,我倒要看看這個家裡是不是你說了算,」
慕容眠挑眉:「在我家耀武揚威,辱我的妻子,打罵我慕容家的傭人,斷你一手怎麼了你?讓你媽過來嗎?抱歉,她一個出嫁的女人,出嫁的時候,帶走的嫁妝就是分給她的財產,這個慕容家,跟她沒關係,我是個家的少爺,我是慕容家唯一的繼承人,我活著你們誰都別想染指半分。」
克勞德一家子,一門心思就想等慕容志宏死後,瓜分慕容家,如今慕容眠說沒他們份兒。
這可把他氣死了,他已經將慕容家當做自己的囊中之物,看成了自己東西,結果現在有個人說,他的東西不是他的了,可不把他給氣瘋了。
「行,你有種,那咱們就看看你有多少能耐……老子不但要你的家產,我還要玩你女人。」
慕容眠點點頭:「看來,表哥是覺得斷一隻手,太輕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多給表哥點面子,順便也送給姑媽一個大禮。」
他轉身柔聲道:「棉棉,過來。」
季棉棉走過去,慕容眠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這次墊著手,別弄髒了。」
「做什麼?」
慕容眠低頭在她臉上吻一下:「寶貝兒,把他另一隻也給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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