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哼著小曲剛走進辦公室沒一會兒,宋穎就來了。 "穎姐,你這是怎麼了?誰得罪你了?"看著一臉嚴肅的宋穎,方程有些好奇。 宋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直接問道:"方子,你那個羽基金是怎麼回事?" 方程愣了一下,將路上的的所遇說了一遍,然後說:"穎姐,你放心,這只是我和小羽兩個人成立的,不牽扯公司的。" 宋穎卻道:"正因為不是公司的,我才來找你。 咱們公司共五個股東,其中四個在職股東。你和小羽單獨成立了慈善基金,是讓我們三個難堪嗎? 我們大家都是一體的。理應共進退,你這樣單飛,讓我們三個人很有想法。" 方程有點懵圈了。他小心翼翼地說:"姐,我這是花錢的事,不是盈利…" "我知道啊!做慈善,就是理應花錢!我們三人之所以生氣,不是因為自己的名聲! 名聲是什麼?對老百姓來說,那是臉面。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那就是個屁!" 方程看著猶如憤青一般的宋穎,有些詫異,更有些膽怯。 "姐,你這是跟姐夫鬧彆扭了?"方程小心翼翼地給她端過來一杯水。 "滾!別看他在部隊混的人模狗樣,在我面前,他就是個大頭兵!" 方程連忙拍著胸脯,"那是!我姐的家教那必須妥妥的!姐夫要是敢跟你扎刺,我一人能打他十個!" 宋穎瞪了他一眼,"別胡扯!你姐夫人好著呢!誰要欺負他,我跟誰急!" 得!這是拍在馬蹄子上了! 不過,經這麼一打岔,宋穎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 "方子,我只是想說,咱們成立公司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掙錢嗎? 你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反正對我來說,錢夠花就行。 我拋開孩子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有我想實現自己夢想的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希望看到我們國家和民族的振興。 你可能覺得我唱高調了。可你體會不到,我當年結婚時,咱們松州輕騎廠多紅火!咱們的工人精氣神多麼的好! 後來呢?廠子壞了,效益下來了。從上到下,每個人都是愁雲慘淡的。子弟學校關門了,廠區裡冷清的就像電影裡演的被抄家了一樣!" 宋穎喝了一大口水,"現在有錢了,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小平同志說得對,改革開放,是讓一部分人富裕起來,來帶動全民富裕。 而不是讓一部分人富裕起來,然後去無視、鄙視、踐踏其他處於社會底層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反正盡到我們的一份責任,盡到我們的一份期望,盡到我們應盡的義務,這就是我們最樸素的情感!" 方程聽了這話,再看看宋穎義憤填膺的狀態,悄聲問:"姐,那你的意思是那個羽基金,是屬於咱們公司的?" "廢話!說了半天,當然是了!"宋穎橫了他一眼道。 … 宋穎離開辦公室後,方程將楚月叫到辦公室內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穎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如果不是你通風報信,她怎麼可能知道?!" 方程生氣地道:"做為一個秘書,最起碼的工作的是什麼?你告訴我!" "首先,秘書需要負責安排和管理領導的日程安排。 其次,秘書需要負責處理檔案和資料的整理和歸檔。 …" "停!停!"方程打斷她,"照本宣科的事情,你就不用說了。秘書的職責,說白了,就是就是為領導服務的。 承上啟下,有效溝通。 這方面,你做的很不好!竟然都讓宋總找上門來了! 這樣吧,鑑於你工作上的失誤,你先兼任一下公司羽基金的負責人。等寧羽畢業了再交給她。這段時間你也多鍛鍊一下,不然實在有損公司形象。 另外,兼職是沒有額外的工資和補貼的!" 楚月本來還有些惴惴不安,但聽到最後,卻忍不住道:"你這就是不想多花錢,可著人猛使喚唄!" 方程怒道:"你做為董秘,如果公司上市,你也是高管之一的!怎麼能有這種狹隘的思想呢?!" 楚月聽到這裡,滿臉地期待,"咱們公司要上市嗎?" 方程摸了摸鼻子,"短期之內還沒有這個想法。" "那大概多長時間能有想法上市?"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