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足跡而已。"
老呂盯著她看了良久,突然嘆了口氣道:"罷了,都是一把老骨頭了,我也不爭什麼了。
這樣吧,我親自寫一個發言稿,你到時候看一下吧。"
蔡子文連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道:"謝謝呂老支援,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您的恩情的。"
她走出呂公館後的當天傍晚時分,便收到了呂老的發言稿。
她剛看了個開頭,便忍不住拍了桌子!
"這就是那老東西寫的嗎?!"她抖著手裡的發言稿,面目猙獰地吼道。
秘書幾曾見過她如此失態,連忙小心翼翼地道:"是的,這就是她的助理親自送過來,直接交到我手上的。"
"老東西!"蔡子文忍不住狠狠罵了一句,隨後將手中的稿件撕了個粉碎!
這篇發言稿通篇就三個字:我錯了。
錯在當年年少無知,上了當、受了騙,被人忽悠了。
錯在當年身不由己,不得不違心發表一些過激的言論。
錯在當年沒有教育好後來人,讓他們錯上加錯,在危險的道路上,罔顧歷史、違揹人民意願,漸行漸遠。
錯在…
蔡子文將碎紙屑直接扔在了秘書身上,"你告訴她的助理,我要在明早之前看到讓我滿意的稿件!"
秘書連忙低下了頭,"對方說呂老因為操勞過度,再加上身體不適,現在已經送到醫院診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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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子文怒極反笑,"所以,她想逃避是嗎?!
你告訴她們,我們全體是出於尊重和信賴才將如此重任交到她手上的。
如果她讓大家都失望了…
鳳梨島,只是個島而已!"
…
當助理將話帶給老呂之後,她緩緩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揮了揮手,將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
老了,老了…
她恨啊!
恨自己當初怎麼支援她坐上這個位置?!
恨自己當初為什麼就看上了這個與自己當年相仿的女人。
她恨…可能恨的不是這個她,而是當年的那個自己。
可她不會後悔。
如果沒有當初自己的"勇於表現",她也沒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第二天一早,蔡子文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老呂的病床前。
"呂老,我來看望你了。身體怎麼樣?"
面對她的虛情假意,老呂有氣無力地道:"老了,身體不中用了。
可不比現在的年輕人,精神足,架子大。"
蔡子文笑著坐了下來,拿起一個床頭的一個鳳梨,用手簡單地擦了擦,便遞了過去。
"呂老,我現在也是睡眠不好。昨晚凌晨,警方彙報說,有個青年人在夜店裡公然行兇,還說傷了好幾個人。
你聽說了嗎?"
老呂的眼睛突然睜開,然後又慢慢地合上。
"聽說目擊證人很多。我也很為難,壓力很大。
雖然我已經臨時讓警察局將此事暫時壓下了,可難免對方不會再就此說事。
所以,我先過來看看你,過會兒還要去跟對方去談談。
畢竟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青春。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就犯了錯,難免太可惜了。"
病房裡一陣沉默。
老呂緩緩說道:"新的發言稿就在我枕頭下面,你拿去吧。我需要休息了。"
蔡子文笑著點了點頭,"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希望你早日康復,畢竟,有很多事情還需要你把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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