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貴族回來,飯桌上與道士碰面,貴族一開始有些欲言又止。 道士看出來了,但怕他糾結的是戰場上的事,便沒有主動詢問。 吃完飯,貴族才說:“高人,有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奇遇。” 道士正坐看著他說:“若是玄學之事,雖然沒有全都精通,但總能解釋一二,你說吧!” 貴族又想起那兩個女子,若是其中有什麼貓膩,也要先將那兩個女子帶回,再讓道士出出主意。 這麼想著,貴族便轉了性子,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別的話,打發了道士,自己先回房,換了便衣,就從角門出去了。 還是那幾個與他打招呼的巡防,還是那個熱鬧的門,貴族又來到這裡。不一樣的是,他變成了貴賓,能去二樓的廂房單獨看錶演,還安排了他喜歡的那兩個女子陪同。 這一次,他變得輕車熟路許多。因為來得早,看了很久的表演,從興奮到困頓,就快了許多,等再醒來,兩個女子少了一個。 貴族問:“你的姐妹呢?” 姐姐說:“妹妹去下面表演了。” 這次是妹妹的單獨表演,而且可以說比昨日的舞蹈更加露骨。 貴族突然召集起來,說:“我想將你們帶回去,能不能將她叫回來?” 小廝下去傳話,妹妹在舞臺上朝著貴族的方向行了一個禮。 然後就被幾個小廝帶著回到了包廂。 兩姐妹相擁,感謝著他,改口把他稱為老爺,還主動投懷送抱。 貴族高興了,便想要去澡堂洗澡。 這次姐妹說:“不如我們單獨開一個屋子,用一個大木桶,我們兩姐妹親自服侍老爺。” 他想到昨日在舞臺上全身溼漉漉的女子,想到自己已經貪婪的佔有兩位女子,便答應了。 不過進了房間他就後悔了,這哪是普通的房間,屋裡有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是將人玩弄的器具,他雖然沒有這個愛好,但是也見過。 貴族忙跟兩姐妹解釋,說:“自己只有洗澡的意思,其他的並不感興趣。” 兩姐妹嘻嘻的笑,表示對老爺的忠誠,怎樣都可以。 貴族還沒進熱水泡澡,臉和脖子都紅了。 貴族只是讓兩姐妹服侍著的泡了澡,兩姐妹提出要也進去給他擦身子,他沒同意。 剛出水,穿上汗衣。 便有小廝來敲門。 姐姐出去開門,小廝說:“你們可準備著,主人生你們的氣了,要與貴客下棋,你們可不能把人強留了!” 姐姐突然就感覺害怕了,答應下來,就進去傳話,對貴族說:“家主想見您,還是昨日的水榭之中,說是要與您下棋。” 貴族看她們很著急的樣子,就說:“我明日還有事,我想著洗好澡就帶你們離開,既然家主邀請,我就去一下吧!” 兩姐妹就又跟在他後面,由小廝帶著,往水榭去。 水榭這次點的燈更少了些,裡面除了那個男子,並沒有別人。 兩姐妹還是沒有跟著去水榭,只說:“我們就在門廊這等著老爺。” 貴族點頭,就往水榭上走,小廝開啟門,等他進去,便帶上門離開了。 男子穿著層層薄紗的蠶衣,貼身的輪廓,多少還是模模糊糊能看得出來。 男子轉過身來,看到貴族,又幾步就走近到兩人呼吸都碰撞的程度,這一次,男子將他往後推,將他抵在門上,看著他的臉,好似要把五官一個一個看穿似的。 貴族問:“您,這是要給我看相嗎?” 男子問他:“溫氏家主,您是看上那兩個丫頭了嗎?” 他說:“他們與我的妻子很像。我有愧於我的妻子,我想將她們娶回去,好好對待她們。” 男子問:“那你帶他們走就再也不會來了嗎?” 他說:“這,應該,不會吧。不過若是您給我府上遞帖子,我是一定回來赴約的。” 男子突然轉身,背對著他,好似在自言自語,又聽不到他說了什麼。 貴族拍拍男子的肩膀問:“是不是您有什麼要我去辦的難事?” 男子扭頭說:“我都與你下棋了,你怎麼沒有看出我對你的情意等同男女之情,如今你說你看上的是別的人,我怎麼不傷心?” 貴族說:“可我們都是男子!難道說你便是現代龍陽君?” 男子笑了,還笑了很久,突然說:“如果我說我便是那龍陽君,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