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小汽車,去找那個中醫。後來不是看好了嗎?現在人家保良都能做一些輕巧的活兒了。” 保良的這個情況,母親的確跟鬱風提起過,但保良當時到底是一個什麼情形,鬱風沒有親眼所見。 鬱風想了想後,說道:“媽,你看這樣好吧。我們繼續在這裡看看西醫,如果實在不行,再去看中醫好吧。” 母親也只好說道:“好吧。要抓緊時間啊。中醫看晚了,也不行啊!” 鬱風說:“好的,我知道了。” 晚上九點半左右,沒什麼人了,便收攤回家。 回家後,將花花草草拾掇拾掇,再洗洗涮涮。一切忙停當了,時針早已邁過了夜間11點。這個時候,他們才有了空閒,才有時間去交流,鬱風對安琪說道:“我媽今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了。她想讓我爸回去看中醫。可是她所說的那個所謂的中醫,只是一個偏遠鄉村的個體醫生。如果說大醫院都治不好,這個鄉村醫生就能治好?我覺得一點都不靠譜。” 安琪說道:“我也覺得你媽所說的那個鄉村中醫治不了這麼嚴重的疾病。我想你媽媽也許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問題是我們在九二醫院已經花了將近兩萬塊了。到現在病情還沒有控制住。到底還得砸下去多少錢?誰也不知道。可是我們就剩下幾千塊錢了。” “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住在九二醫院裡還有幾分希望,回去看所謂的中醫,那等於是放棄治療了啊!”鬱風嘴上這麼平靜地說著,其實他們的窘況被安琪這麼輕輕地點破之後,他的心裡已經有些慌張了。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