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經過一番搜查,有差役在司馬晨的書房的書案上,發現一幅畫了一半的仕女圖。想來應該是司馬晨死前所繪。
嶽肅聞訊,立刻帶人趕到書房,在書案上果然有一幅畫了一半的仕女圖。他拿起一瞧,此畫已畫了大半,畫上的女子惟妙惟肖,在仕女圖的左上方,有一首詞,“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嶽肅將畫遞給一邊的楊奕山,說道:“重嶽,你精通此道,代為師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玄機。”
楊奕山接過,打量幾眼,說道:“這首詞是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但配在這幅畫上,顯然有些不對路。司馬晨的筆力不錯,畫的惟妙惟肖,卻看不出是臨摹誰的。”
聽了這話,嶽肅略一琢磨,心中暗想,司馬晨的死不知和這幅畫有沒有關係。
嶽肅早就打聽過,司馬晨不愛真金白銀,只好古董字畫,自己熱衷書畫。他下令道:“繼續搜一搜,看有沒有原畫。”
手下的差役答應一聲,立刻開始翻找,很快在書房內翻出不少字畫,可就沒有這幅。“回大人,沒有找到。”
嶽肅點點頭,喃喃自語道:“難道真和這幅畫有關?”
他的聲音,身邊的人都有聽到,府上的管家司馬貴聽罷,似乎若有所思,隨即說道:“大人,小人想起一事,不知跟老爺的死有沒有關係。”
“哦?說來聽聽。”嶽肅眼睛一亮,馬上問道。
“在老爺故去的當天,鎮北伯曾經來過,手裡還拿著一副字畫,不過這幅字畫在他走時,並沒帶走,不知和本案有沒有牽連。”司馬貴如實說道。
“張國柱來過?”嶽肅馬上問道:“你可知他和你家老爺談了些什麼?”
“這事小的並不知道,只看到老爺與鎮北伯進了書房,好半天之後才出來,出來時,鎮北伯兩手空空,想來那幅字畫應該是留在老爺的書房了。對了,在老爺故去的訊息傳出之後,鎮北伯還過府來討字畫,只是找了許久,也沒找到。當時也看到這幅畫,想要取走,卻被在場的縣丞華大人給攔住,說是老爺老爺的遺物暫時不得輕動,為此事,還鬧得很不愉快。”司馬貴說道。
“嗯……”嶽肅點點頭,看向陪同的縣丞華騰卓,說道:“華縣丞,你做的很對,辦事很得體,本部院會保舉你為偃師縣令。”
“多謝大人提攜,那只是下官分內之事。”華騰卓連忙躬身拜謝。沒想到,沒想到就因為自己堅持原則,竟然就被提拔。他知道,嶽肅說話極有份量,有其保舉,這個縣令那是十拿九穩。
嶽肅對他擺擺手,說道:“不必言謝,能按本分做事,便是難能可貴。”說完,他思量片刻,又道:“守住書房,不得任何人進出,本部院現在去一趟張府。”
說完,手裡拎著字畫,走出書房。
在護軍的簇擁下,嶽肅來到張府,二次前來,也算得上是輕車熟路。楊奕山送上名帖,很快張國柱親自出門相迎。
二人在後花廳落座,簡單客套幾句,嶽肅便提及字畫之事。他將仕女圖取出,說道:“張爵爺,不知你可認識此圖?”
張國柱沒有隱瞞,他也知道無法隱瞞,如實說道:“這幅畫本爵不但認識,而且這畫臨摹的原畫就是本爵家的。”
“那爵爺家的畫,為何要拿給司馬晨呀?”嶽肅再次問道。
“聽聞司馬大人喜愛字畫,故將此畫送與司馬大人鑑賞。想來是他看後要臨摹。”張國柱說道。
“原來如此?但不知原畫可否借本官一觀呀?”嶽肅試探地問道。
“原畫留在司馬大人府上,並未取走。本爵聽聞司馬大人的噩耗時,曾前往縣衙討要,結果也沒找到原畫。”
“這事本官也聽司馬家的管家提過,說爵爺曾去討畫,並未找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