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為了各自的國家服務。”沒有收到對方的回應,沃爾圖滿不在乎地繼續講著:“所以,你覺得不同陣營的間諜之間,會生出怎樣的友誼之花呢?”
“那一定是支帶著劇毒的美麗花朵。”皮克曼輕笑了一聲。
“哈哈哈哈,皮克曼閣下,您依舊還是那麼的風趣,如果換一個立場,也許我們真的能成為朋友。”
“列克,你都不敢說句話嗎?混蛋!給我滾出來!”
埃克斯有些失去了耐心,傷口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好了,沃爾圖閣下。”皮克曼拍了一下埃克斯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下:“請讓列克閣下出來說句話吧,他作為你們的首領,總不能躲在後面做一隻縮頭烏龜吧?”
“哈哈哈哈,皮克曼閣下,怕是你們對列克大人的身份有什麼誤解。”沃爾圖大笑一聲接著說道:“這支隊伍的首領是我,而不是列克大人。”
“況且……”沃爾圖聲音停住,突然話鋒一轉:“我們還是來談談贖金如何?我的手下們,一人五百銀第納爾,而我和列克大人呢,我願意出到兩千,每個人。”
對方開出了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價格,皮克曼的手下互相離得近的都開始議論起來。
就連皮克曼都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埃克斯,這種事情如果埃克斯不點頭的話,他也不敢妄自下決定。
雖然埃克斯只是一個神甫而已,管不到他的頭上。
但是卻可以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匯總成情報直接提交上去,如果鬧得不愉快,導致埃克斯在彙報的時候添油加醋的話……
埃克斯並沒有回應皮克曼詢問的眼神,雖然他也很缺錢,但當他想到對方掌握著關乎於自己生死的秘密時,即使有再多的錢都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埃克斯並不知道皮克曼心中所想,同樣也沒意識到,自己其實在潛移默化中是可以改變皮克曼決策的。
現在的他有些害怕起所有人都同意收贖金這件事來,害怕把列克放走,我甚至臆測著,木樓裡的所有斯特吉亞人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經過了一番拼鬥,此刻天色已經亮了起來,太陽從遠處的雪峰上冉冉升起,陽光直直的照在埃克斯的臉上,有些刺眼,他偏著腦袋躲避。
這時,他突然看到了院子中,還有一絲火苗留存的篝火,突然一個想法如同那搖曳地火苗一般,在心中燃燒。
“燒死他們?”
“皮克曼會同意嗎?”
“聖殿會怎麼看我?殘忍的劊子手?哦不……”想到這,埃克斯內心突然就不那麼糾結了,因為他想起了革耳塞戈斯堡外的那個血夜,以及:“阿奎隆主教怎麼可能會責怪我的做法呢?一切不都是他親手造就的嗎?”
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正和手下說著什麼的皮克曼,突然看了過來,他發現埃克斯正盯著篝火發呆。
於是他瞬間就看穿了埃克斯此刻的恐怖想法,急忙快步走到了身邊。
“你想幹什麼?”似乎是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皮克曼乾脆直接了當的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你瘋了嗎?這種做法會讓你失去應有的榮譽,你會被所有人唾棄的知道嗎?況且大火會損壞鑰匙!”
埃克斯沒有說話,但他的心裡卻五味雜陳。
“榮譽?被所有人唾棄?”
“我還會怕這個嗎?”
“如果被所有人知道了我狂戰士血脈的身份,那時候我將會失去什麼?”
“所有人又會怎麼對我?”
“還要那鑰匙有什麼用?”
“既然他列克都不怕死,那我……”
“不對。”埃克斯心中一凜,像是道閃光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