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起一腿直踢在項揚的下巴上,只聽得“喀嚓”一聲,項揚的下巴整個被踢碎,身子向後飛了起來,重重摔倒在地。
這軍中高手此時已是哼都哼不出聲,身子微微抽搐著,失去了戰鬥力。
“住手……”
臺上費少將面色大變,陡然站起,把椅子帶倒在地都不知道,見到于飛出手打在項揚的太陽穴上就開口大喊。
可是他的叫聲根本沒用,也遲了一些,這組合攻擊一旦發動如閃電雷霆,不打倒敵人是絕不收手。
除非是蘇慕叫停,可是他會出聲嗎?
他此時欣慰的看著于飛出招狠辣,招招奪命,打得對方慘不忍睹。好在項揚出自金玉流,要是換著先前的雷鳴,早就死得不能再死。
不過如果是雷鳴,于飛不會用這種兇狠的招數也說不定,也有可能會更加兇狠,以報當初他踢斷了自己一條腿的大仇。
總的來說,自己的學生沒有吃虧,就是好的。
蘇慕心中笑開了花,嘴上卻是大聲喊道:
“于飛,停手,那金玉流高手雖然怎麼打都沒事,但人家既然倒在地上了,你就不要追擊了,再打,可就有損形象。”
他這話跟著軍部少將說了出來,把費一誠接著想要呵斥的話憋了回去。
什麼叫“金玉流高手怎麼打都沒事”?這明顯是給場上的于飛找了一個藉口,那小子心思有些陰險了!
費一誠的臉色黑得象鍋底一般,這次可不同上一場,項揚是他親自從軍中選出來的得力手下,準備進行重點培養,與雷鳴那種半吊子的意義完全不同。
對方那娃娃教官究竟教的是什麼鬼?格鬥術太過飄忽刁鑽,只有他打人,沒有人打他的份。這要是開上機甲還得了,殺傷提升上去,用上這種機甲格鬥技豈不是難纏得緊。
于飛一聽蘇慕的話就明白了,連忙回話道:
“教官請息怒,剛才見項學長身子堅硬,竟然打不動,不得已才下了重手,好在這位學長的實力很強,想來也不會有事。”
“恩,下來吧!”
蘇慕仍然黑著臉,把于飛叫了下來,再讓他站在場上,吸引敵人的火力可就不妥,這時候輪到自己這個教官頂上才對。
顧院長也跟著費少將跳了起來,他的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高興得坐不住,都快掩飾不住面上的興奮表情。
見蘇慕師生在那裡演戲,憋得費一誠一肚子氣發不出來,他連忙打圓場道:
“蘇教官也不用太過責怪于飛同學,場上交手拳腳無眼,一時太過投入有所損傷也在所難免。好在費參謀長為人大度,也不會在乎這點小事,隨便說說那學生就算了。”
左副部長此時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神清氣爽的開口道:
“雖然我們學院的宗旨不提倡出手無情,但畢竟格鬥系學得是戰場殺敵本領,自然也不可能點到即止。這次就算了吧,下回大家都得注意一些,儘量不要傷了同學和氣。”
這兩人開口一唱一和,費一誠想開口降罪于飛,都再也找不到藉口。
人家的話都說盡了,他再不依不饒,就顯得心胸狹窄,象個小丑。感覺到怎麼說都不對,就乾脆不發一言,坐在那裡再不出聲。
不過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若不是眾目睽睽之下,可能都會掀桌子走人。
八百人的方陣本來站得精神抖擻,此時終於有了些動盪,隊形變得鬆散起來。
見到剛剛那兩場比試,那原本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兩個同學,此時變得厲害無比。不知道他們學到了什麼?竟變�